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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要求听起来，实在是太折辱人了。

但这些都在银杏的预料之中，江玉灵就是这样扭曲的性格，外表看上去像一朵儿娇嫩的小白花，其实内里肮脏得很。

“你愣着干什么？对我的要求有不满意的地方？”

江玉灵随了自己母亲的性格，更是不喜欢有人违逆她的命令，看见银杏愣着不动，声音一下子就降了下来。

银杏面无表情地抬手，重重地扇了自己一巴掌，唇角流出了鲜血，她嘴里机械地念道：

“我是荡妇。”

江玉灵拿起桌子上的茶杯，对准银杏的头就砸了过去，眼睛兴奋地充血，骂道：“声音怎么可以这么小，给我大声地说！”

“我是荡妇，我是荡妇，”银杏张口说话的声音变大了，一口一句自己是个荡妇，让人的心里很不舒服。

但江玉灵却觉得快慰极了，她就喜欢看到别人贬低自己，丧失人性沦为畜生的模样。

剩下的时光里面，银杏的脸都被自己给扇肿了，像被马蜂蛰了一样，嗓子也变得沙哑难听。

江玉灵终于爽过瘾了，放过了银杏。

“行了，我师兄来这里，是有什么事情找我？”

银杏将手中的裙子放到了江玉灵身边儿，用手背擦掉了自己唇角处的鲜血。

“脏死了，”江玉灵嫌弃地看了银杏一眼，“别用你的脏手碰坏了我师兄送给我的裙子。”

银杏没有吭声。

“下去吧，看见你这个猪头脸，就觉得恶心。”

江玉灵终于放过了银杏，她拿着那条儿鹅黄色的裙子，站到水镜面前，欣赏着自己漂亮年轻的面容。

“我可真好看啊，”江玉灵夸奖了自己一句，“比那个江浔仙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。”

她万分欣喜地将裙子给换上，美滋滋地看着镜中的自己，自恋之情浓郁到快要溢出来了。

江玉灵欣赏自己的同时，抽空问了一嘴银杏：“江浔仙有这条儿裙子么？”

银杏摇了摇头，用沙哑的嗓音回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江玉灵对于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，她瞪了银杏一眼，还好没有上手打，而是让她下去了。

“行了，你下去吧，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