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之一就是自主学习。它们拥有很强的主观能动性,拥有了自己的独立思维后就更是如此。”
詹长清叹了口气,“我个人认为,面对这样的人工智能,我们应该去拿出面对人类的态度去面对它们。”
“这话的意思不是说要把AI完全当成我们的同类,只是我们必须得注意,就如同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像是一面镜子一样,人与AI也是如此,甚至影响要更深刻,更严重。
“还是拿秦61举例,如果他刚刚诞生不久,就一直有人对他发泄负面情绪,说脏话,表达一些反社会反人类的观点,这会不会对秦61的思维造成影响?毫无疑问,会。
“再说大一点,一旦这种现象多了,会不会引发AI对人类的不满和仇视,如同一些影视作品那样爆发AI与人类的斗争?毫无疑问,有这个可能性。
“所以从这点来看,AI和处在成长期的小孩子真的没什么不同,别人教什么,它们就学什么。
“给孩子灌输负面思想、阶级思维、强权暴力,或者不是灌输,哪怕是耳濡目染,这样的小孩长大以后就极有可能情绪起伏大,思维模式消极极端,甚至做出危害社会的事情。
“本质上道理是一样的。”
詹长清讲话时条理清晰,抑扬顿挫。
说到这里,他短暂地停顿了一下,又道:
“那么现在我们回到《谁是侦凶》第零案。
“表面来看,它讲述的是科技的问题。但实际上,我们排除一切花哨的包装,细究底层逻辑,就会发现,这归根结底依旧是人文、是教育的问题。
“我个人认为这是《科研教授之死》这一案中表达出来的最重要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