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还是挺忙的。
她给张明结了工资,给得很大方,他回老家过个年都没关系,但张明很会来事,表示家里父母都去世了,回去也是在不熟的亲戚家里呆得拘谨难受,不如就留在苏城,好让秦绝随叫随到。
但秦绝还真没什么事需要帮忙,她的生活规律寡淡,扒谱、练歌、进影视空间练演技,完事了在束缚带里躺几个小时,困了就睡,还精神就起来泡个澡,打开V博回复粉丝评论,没什么新鲜东西。
张明也知趣,不来打扰,自己在影视城这边又找了一份包三餐的工作,也是剧组小工,鉴于他有过经验,拿到的工钱还算可以,加上秦绝给的固定工资,平时吃住不成问题。
这天,秦绝放下编曲工程,和衣出门。
她今天有约,是之前拜托岑易打听到的心理医生。
那位医生住在沪城,离苏城不远,也是来回打个高铁的功夫,秦绝便轻装上阵。
她们约的时间是下午两点,地点在医生的住处。
秦绝按响门铃,耐心等了几分钟,便有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女人开了门。
“你来啦。”
她温和地笑了笑,像对待到访的客人而非患者,“快进来坐。”
秦绝点了点头。
这是一处独栋二层别墅,客厅宽敞明亮,装饰温馨,茶几上摆着几个花瓶和各种样式的器皿,有的插满了花,有的还空着,旁边摆了几支花和专门的修剪工具。
“赶路辛苦了。”女人笑了笑,请秦绝到沙发上,自己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。
“谢谢陆姐。”秦绝接过水杯抿了一口。
她的视线落在茶几上,明知是陆医生准备好的,但仍配合地主动开口问道:“陆姐在插花?”
陆医生瞧了她一眼,含笑道:“是呀,你要不要来试试?”
“这能看出来什么吗?”
“你觉得能,就能。”陆医生露出个温柔的微笑。
秦绝放下水杯,向前倾身。
她不算熟悉花的品种,也不怎么了解所谓的花语和典故。在末世久了,看见植物的第一反应是有毒没毒,能否用药,第二反应是是否变异,要不要挖一根回去给七军师研究。至于好不好看,稀不稀有,早就不去关注。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