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奇道:“为什么是离开时写的,不会是进去前写的?”
肖道:“我直觉推测。”
贝当说:“遗书的文字内容很平静从容,刻字也规整,里面提到的‘黑隙’是个极为危险的东西,情况紧急不会写下这么从容的字,更有可能为自己写一封遗书,留下对未来生死未卜的担忧。”
其他人点了点头。
“他们所说的‘黑隙’是什么?”
弗雷德说:“这样抽象的称呼,那些过去的人也不知道‘黑隙’的真面目吧。
“听着像黑色的裂缝。”
大家猜测不出来,逐渐安宁下来,在疲累与失血过多中,有人呼呼睡着了。比莫耶困顿之极,可躺在石头上辗转反侧。
“你睡不着?”保持警戒执守的雅尔问。
>比莫耶坐了起来:“身上痒,难以入眠。”他整了整脸上的面具,看向浴血佣兵团方向,以及同样被压制了意识的阿芙洛。过了许久,他道:“很感谢……你还有其他人能陪伴我们到这里。”
贝吉·雅尔盯着他的面具看了一会儿,露出阳光般的微笑道:“多多莉丝说你是一个喜欢摆臭脸,冷冰冰、自以为是的家伙,她如果知道你还会说出感谢别人的话,一定很意外。”
“多多莉丝?”
雅尔拍着额头道:“好吧,你果然和她说的一样。多多莉丝啊,我姐姐的女儿,曾经也在库蓝汀学习,可能你们不太熟。”
“库蓝汀学院啊,很久远的事情了。”比莫耶怅然垂下了头。
雅尔稍歪着头,轻蹙眉头看着他:“郁气沉沉的样子,被打击得很深吧。”
比莫耶忽尔苦笑:“是啊,我太自以为是了。现在回想起来,那时的我多么可笑,一个青涩的自己,故做深沉,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了,什么都不屑一顾的骄傲……应该用‘自负’更准确一些。”
“你这话,像是在说临终遗言。”
比莫耶看着地面的小苔藓:“真的临到头了,发现很多以前重视的事情都轻飘飘的了。之前有队友自杀了,这种等待审判的感觉,真是一种煎熬。”他抬起头道:“是我爷爷拜托你来的吧?你不该来的,真希望你没来这里。”
“你的情绪很不好啊,竟然说出这样丧气的话。”雅尔微微笑了:“我反而知道你爷爷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