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,一样可以利用他们。但这一回,你不要再轻易跟他们任何人见面了,等我需要用这张牌的时候,会亲自擘画好一切,让他入瓮。”
……
西风烈烈,黄沙昏昏,沙尘上昏蒙的圆月,清洒这片如水凉夜。翻过山丘,离城市五公里的郊外,黑霸王插在黄沙之中,派尔·潘的影子在月光下拉长。
沙窠里碰出一只金红色的蝎子,它有蒲扇那么大,正在周围觅食,它爬到了一双脚边,攀着破败的衣布往上爬,而这双脚的主人是一个枯槁的男子,深陷的眼窝,骨瘦似柴,形如一具骷髅,站立在这不算激烈的风沙中,仿佛轻飘飘的随时会被吹走。
他挥动手,将蝎子打落在地上,另一只握弓的手半分不曾动过,他浑浊的眼球看着离他百米的派尔·潘,只有在这个时刻他的眼中才会闪烁出名为仇恨的光。
派尔·潘迎着风沙平静地说道:“你在那里站了很久了,想杀我就动手。虽然我不记得你是谁,但你我之间一定存在仇恨。”
林肯的方向在潘的身后,风把话音刮进了他的耳朵里。他没说话,就这么紧盯着,他知道这个男人不是自己可以战胜的,但他无法放下心中的仇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