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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躲远了,置身在黑暗中处理着新添的伤,若拉裸背趴在一堆破烂的衣物上,嘴里咬着一卷毛巾,爱莉丝正拿着小刀挑开她背上的窟窿,剜出溅入肤骨的涎液。冰稚邪腰部重新缠好了纱布和沙克罕观望云雷枭獍、银色月光龙与黄金蜈蚣的战斗,警惕战斗会不会波及过来。
云雷枭獍似乎天生就是黄金蜈蚣的天敌,任凭黄金蜈蚣攀在巨物上怎样向空中吐火,云雷枭獍使终处在火焰喷射范围之外,不断的用魔法雷击黄金蜈蚣的身体,并且趁火焰的空隙飞快的冲向黄金蜈蚣,把它从巨物上拉扯下来。
佩克忍痛挑出自己手臂窟窿中,依附在腕骨上的东西手,捏了捏又仔细瞧了瞧道:“喂,这好像是真的黄金。”
现在大家都痛得生不如死,虽然在意的看了一眼自己剜出的东西,可哪里有心思管它是不是黄金,只想能不能赶快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,找一家好点的医院,安心的休养。
“呃啊~!!”弗兹手臂上和脸上撕下一大块金泊,露出烧得焦烂的皮肤,疼得他嗷嗷大哭。
扎克紧张的压声喝骂道:“你他吗的小声点,别又把危险引来了。”
弗兹只能咬死牙关,一个劲的哼叽,抽咽。
黄金蜈蚣没多久就在夹攻中败了,在巨物下翻滚扭动,不时蜷成盘。冰稚邪不再管那边,回到众人之中看了一圈,来到爱莉丝身边问道:“她怎么样了?”
若拉痛晕过去了,因为气温颇高,背上全是血糊。爱莉丝满脑门子盐和汗,旁边靠着手提灯照亮,她摇头道:“她已经痛晕又痛醒好几次了,散布在她背上的小洞太多太密了,只能把肉切开,但这样她会失血过多,所以我还只剜了一些较大的疤。剩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冰稚邪愁锁着眉头:“给她消毒止血吧,我们得尽快找到出去的路。希望……”他想说‘希望还有出去的路’,但他没说下去。
现在他们不可能原路返回,且不说会遇到无数的黑色怪物,就他们这一路跑过来,仅有的那条煤渣山路已经被他的魔法摧毁多次,无法再通行。
爱莉丝在若拉背上喷了盐水、烈酒,洒上止血药粉、消炎药膏。若拉又一次在剧痛中疼醒。她的袍子、衣服无法再穿,冰稚邪将暗法暝袍给她披上。爱莉丝起身道:“师父,你还好吧。”
冰稚邪的嘴唇有点苍白发乌,他说:“不久前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