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空气中薰香压制,但仍然很浓。他看着大厅里摆设着的各种刑烙工具,想着在这里被用刑的人都不寒而粟。
伊娜妮迦回头看着冰稚邪道:“怎么,你害怕了?”
冰稚邪往前又走了几步,问道:“人呢?”
“她不在这间厅里,跟我来。”伊娜妮迦继续带路。
冰稚邪边走边看着厅周围的牢笼里那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‘东西’,他实在无法用‘人’这个字来形容这些还活着的生命。
大厅里正在用形的人嬉笑的看着冰稚邪,眸子里透露出一种另人十分厌恶的神情,仿佛正看着一个新来的玩具人偶一般。
冰稚邪干咳了一声,跟着伊娜妮迦又进了另外一个通道,通道当然不长,只有两米,出来便是另外一个厅室。
一进入这个厅就听到满厅的苦痛呻吟声,冰稚邪抬头一看,只见头顶上吊挂着很多赤裸的受刑人,看上去有几十人之多。这些女人有年轻的,有年老的,有活的,也有死的,他们像被挂尸一样挂在半空,景像惨不忍睹。
这些情况让冰稚邪这样见惯死亡冷漠的人也不禁露出了厌恶与愤怒,但他脸上仍然保持着一定的冷静。
伊娜妮迦看着尸体竟然笑了,向他绘声绘色的描述受刑人遭受更残酷刑罚时的模样……
牢笼里的阿尔娃看上去还算精神,有一些被虐待的痕迹,但不太严重。她看到伊娜妮迦到来,忙往墙角里靠,显然她在这里看到了太多,多得让她感到恐惧。
“切曼·阿尔娃。”冰稚邪是见过阿尔娃的,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她。不过阿尔娃似乎不记得眼前的人了,虽然觉得眼熟,却露出了疑惑的目光。
“你可以带她走了。”伊娜妮迦打开了牢笼:“出来吧,切曼夫人。”
阿尔娃颇为警惕的看着伊娜妮迦,又看向冰稚邪。
冰稚邪道:“夫人不用紧张,你忘了我吗?一天晚上在你家里跟你和暗武侯炎龙见过,暗武侯把我从树上打下来了。这回我是受你丈夫霍因海姆所托,来带你离开的。”
阿尔娃急忙问:“霍因海姆他人呢?”
冰稚邪道:“他应该在治安所或者别的什么地方等你,出去我们就能见到他,走吧夫人。”
阿尔娃已经记起冰稚邪来了,心里虽有些疑问,但好过再待在这里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