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人了。你还有我在,你一定会想着我的是吗?”
……
冰稚邪再次回到帐蓬里时,他们都已经睡着了。爱莉丝趴在伊修森的背上,双手还抓着她的两个乳球。
伊修森是半人马,是站着睡的,不过与马不同,她也可以伏着睡。但不管是站着睡还是伏着睡,反正这个十人大帐够大,两样都成。
>第二天,大家都在一起吃早饭。
杰克道:“这样,我、桑多负责把他送到医院去,你们继续去找温尔克族长,有没有什么问题?”
柏莎问道:“两个人够吗?不好抬吧。”
“不是还有桑多的魔兽,两个人够了。”杰克道。
冰稚邪也没有什么异议。
忽然,正查看伤者情况的桑多喊道:“你们快来,他醒了。”
伤者果然醒了,嘴里头微微呻.吟着,意识似乎还不太清醒。他虽然包得像个木乃伊一样,但眼缝,鼻孔和嘴巴都给他露出来了。
过了一会儿,他似乎清醒了一些,眼神中还是透着痛苦。
桑多道:“你别动,你身上的伤我们已经帮你处理了一下,别动就没事。”
那伤者脑袋竟轻轻点了点,又闭上了眼睛。只是他的眼皮少了一块,是用脏腑线虫替代的。
卡特虽然不想吵他休息,但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你的伤是怎么弄的,是谁把你害成这样?你……你能说话吗?”
那个人动了动嘴皮子,有气无力的道:“是……是一个老太婆伤的我,她……她很厉害。”
“老太婆?天下还有这么恶毒的老太婆?神经病吧!”卡特咒骂起来。
柏莎问道:“你叫什么,住在哪儿,家人在这里吗?”
那人轻轻的摇头,动了伤,疼得裂起了嘴。
“你别动,只说。”桑多道。
那人道:“我没有家人了,我住的地方也不在这里。”
“那你叫什么?”桑多也询问。
那个人半天不张嘴,显是不愿意说。
伊修森又问:“那你是怎么被害的?你既然不住在这里,又怎么会到这里来?”
那人道:“我是……我是从丹鹿尔古堡的地牢里逃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