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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席勒布没想到冰稚邪会这么说,想不到仅是只因这样的原因需要龙零:“像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吗?”瓦席勒布自己问自己。他不轻易相信别人的话,但眼前这样一个小孩说的话,难道还会是骗人的?他不知道,因为这个少年他看不透,也猜不透。
冰稚邪表面平静,心里却是痛苦。他的印象里,自己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中度过。一个人漂流、一个人面对、一个人寻找。在茫然中,那种心慌和不安,却又找不到人可以依靠的无助;在忐忑中,仅管是那么的害怕想逃避,却又只能面对的恐惧。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内心的煎熬与折磨,在彷徨与毫无方向中绝望,就像在灰色的夜里,用刀将自己的心割破。
苏菲娜看出了这份孤独。孤独就像一个黑暗的铁牢,不自己走出来就会沉缅其中,那里永远不会有别人。苏菲娜想帮他走出这份孤独,给他在绝望的大海上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港弯。
当苏菲娜听说冰稚邪被擒的时候吓了一大跳,当她见到冰稚邪的时候,人已经被放出来了。
“他们……就这么放了你?”苏菲娜有点难以置信。
冰稚邪轻松的笑了:“我即没杀人,也没真正偷到东西,更重要的是我没有逃走。他们没有理由把我关在里面。”
“光是这些理由还不够吧。”苏菲娜知道成年人的世界里不会像学生想的那么单纯,特别是像库蓝汀这样的学院,他们服务于帝国,一切都以帝国的利益为最高的准则。
冰稚邪瞧出她的疑虑,道:“圣、魔两国敌对多年,对于两国最高的执政者来说,维持这场对峙的资本之一,就是对于世界各国的人才收揽。我,14岁,冰系魔导士,在任何一个聪明的执政者眼里,这样实力的人都会是想要招揽目标。再加上我刚才说的那些,他们没有理由对我做更过份的事。”
苏菲娜再次吓了一跳:“在被抓之前,你连这些都想到了吗?”
冰稚邪笑道:“从我计划来库蓝汀开始,我就已经想过了这条。这是我的资本,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利用它。所以我确定自己不会有真正的危险。”
苏菲娜惊讶的看着冰稚邪,这个少年的心思到底有多深?居然连大人也难以想到的政治因素,也考虑到他的计划当中。他是个怪物吗?
冰稚邪道:“刚才来了一个政务官,语气里有招揽我的意思。”
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