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点零一秒的迟疑后,梁绯立刻表现的欣喜若狂,无比兴奋的问年争:“当真吗叔叔!
“当真。”年争手被梁绯死死攥着,感觉有些疼,单手夹着雪茄,气定神闲的看着梁绯说道:“你和年糕磕磕绊绊这么长时间,我也深刻反省过,年糕那孩子虽然非常的优秀,可因为我和她妈妈的情感问题,内心比较细腻敏感...”
“是啊。”梁绯认同的点头,感慨道:“想当初第一次和年糕闹误会,我就发现了,叔叔和阿姨的感情破裂,给年糕幼小的心灵带来了极大的阴霾,甚至还牵连到我。”年争:“....”
“但是!”梁绯看向年争,一字一句语气坚定说道,
“我可从来没有怪过阿姨和叔叔您,我一直都在反思,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,让年糕误会了。”
“你蛮不要脸的,难怪年纪轻轻能把事业做成这种规模。”年争抽出自己的手,意味深长的瞥了眼梁绯,望向窗外澹澹说道:“所以我仔细斟酌了番,以前在你和年糕的问题上,我一直显得比较幼稚,不过眼瞅你们两个也大了,做长辈的也不能一直从中作梗,这样会让年糕很为难。”
“那可是我唯一的女儿,我怎么能让她心酸呢?”年争收回目光,望向梁绯:“所以,我同意了,同意你和年糕的事情。”这事你要用唯物辩证的态度去看。
年争为什么突然之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难道只是想让梁绯把他今晚出来喝花酒的事烂在肚子了吗?
那这代价也太大了,梁绯坚信,事出反常必有妖。见梁绯不说话,年争笑呵呵问道:“怎么,太兴奋以至于话都说不出来了?”梁绯深吸口气,激动说道:“是啊叔叔,我太激动了。”
“既然我这个最大阻碍已经不存在了,你可要抓点紧啊,把年糕哄好,早点把该办的事都办了,找机会两家人一起吃个饭,能定下的都先定下来。”年争微笑说道:“年糕的嫁妆我早就准备好了,公司的股份,她名下的旗舰店,还有我给她置办的那些不动产,到时候全带到你家去,知道你不缺这些,但这是我们家的态度。”年争先把梁绯送到,然后才回了家。
郑瑜从卧室出来,下楼时看见年争坐在客厅喝茶醒酒,走过去坐下,嗅了嗅他身上的酒气,蹙眉说道:“我就晓得,你这一出去指定喝多。”
“这不清新着呢嘛。”年争滋熘了口茶水,澹定说道:“今天之所以喝多,是因为碰到梁绯了,我和他好好聊了聊。”
“哦?”郑瑜来了兴趣,盘腿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