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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坳,废弃飞机场。
于承先带着马校参以及陈校参,郑贤,以及一队亲卫抵达。
机场废弃太久。这里曾经是物资运输的民用机场。
为了不引起注意,他并没有休整这处机场,除了跑道以外,到处杂草丛生。
已经凌晨,他们全都佩戴着夜视仪,即便在暗夜之中,也能够清晰视物。
夜视仪镜中,油库,仓库依稀可见,斑驳的墙上藤蔓丛生,黑漆漆攀附着向上延伸,因为夜晚,看着更恐怖。
“这里有跑道?”马校参感觉不可思议,“只看见杂草,哪有停机坪。该死的黑夜,有夜视仪也看不太清啊,我们怎么找啊!”
“呵呵,这就是参座的高明之处,果然不容易被发现。我想没人能够猜到,我们会坐飞机撤离。到了境外,我们重新组织人马,不信玩不过夏家。”陈校参附和着。
郑贤站在一旁,心里不屑。
都已经成了丧家之犬,还想着翻身?夏家夺回军权,大帅正值鼎盛,少帅巾帼不让须眉,就连四岁的乔泽安都不好对付,眼皮底下都能逃走。放眼展望,再有百年也不可能撼动夏家军阀的地位。他们哪来的自信?
恐怕这个陈校参哄着于承先,想到境外多捞点钱,才是真的。
留在军阀,没有奔头,对于陈校参来说,谁给他利益,谁就是爹。
真正最危险的人,是马校参,他和于承先一样心肠狠毒。无牵无挂,无所顾忌,即便到了境外,恐怕也不会死心,时不时派人回来搞暗杀,完全有可能。
郑贤有点着急。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,左辰夜他们还没赶到?
难道左辰夜没有收到他的短信,或者没有看懂,不应该啊。他冒着生命危险向外传递消息,只求给妹妹奔一个好前程。
至于他自己,他有预感,于承先不会放过他。
郑贤眼神闪烁,四处张望了下。
>心虚急切的表情,令于承先起疑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于承先表情狰狞,厉声质问。
郑贤浑身一凛,“没,我,我在找跑道。”
于承先突然一掌煽过去,将郑贤打倒在地。
马校参一步上前,用膝盖顶住郑贤的腹部,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