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事。”
郁迟略显不满的轻啧了声,“苏芩啊苏芩,我一直觉得你跟着女帝这么久了,是有点眼力见的人,现在怎么这样?”
“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的。”
“这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,现在仲男宠也活得好好的。”
“你和女帝陛下说这些又是做什么呢?”
“女帝怀着孕呢,你说这些让她不快有何意义呢。”
苏芩低下头,“对不起王爷,是我做错了,我就是……刚刚听到了男宠,突然想起来这件事了……”
男宠在花城的地位本就低下。
若是得宠的,还能因为得宠得到别人几分表面的尊重和谄媚。
但沈栖宴完全不宠幸那些男宠。
众所周知她就和天君在一起,沈栖宴都不在乎的人,别人又怎么会费心思的去巴结。
就连仲男宠自缢这件事,也就在他自缢的消息传出来时,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。
得知他活下来后,那些关注又烟消云散了。
苏芩也是很快就忘怀了这件事。
今日也只是当作一个寻常事情说给沈栖宴听罢了。
到底苏芩从下就生活在花城,和沈栖宴的心境还是不同的。
沈栖宴会怜惜仲男宠,但苏芩不会。
苏芩只会觉得,起码仲男宠可以衣食无忧一辈子,不用像宫外的那些男子一般累死累活一辈子,还赚不到多少钱。
进了宫的男子,不仅自己衣食无忧,就连家人也会得到一些定时发放的钱财,只要家里人不挥霍,正常的过日子,是完全够一家人过活的。
仲男宠的自缢,反倒让宫里有些人嘲笑。
只觉得是他争宠的手段罢了。
沈栖宴却是眉头紧皱,一直无法松开,她之前虽然一直不想要什么男宠,但是被郁婳逼着也纳了许多男宠入宫。
还有一些功臣之子,在立了功后,求取的封赏便是让自家儿子入宫侍奉。
当时沈栖宴一直没有一个宠爱的男宠,大臣们都希望自家入宫的人能争气,能得到沈栖宴的宠爱。
哪怕明知道沈栖宴对待男宠的态度平平,基本上入宫就等于进入了冷宫,但还是将家里的男子送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