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,沈栖宴对着长阳招了招手。
长阳上前,“女帝陛下有何时吩咐?”
“你去把锁春带走,捂住她的嘴,别让她发出一点声音。”
“遵命。”长阳最好的地方大概就是她从不多问,她的执行力永远是最牛的,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转身就靠近了锁春,站在锁春身后,一手迅速的捂住她的嘴,一手按住她肩膀,直接强势推着锁春离开。
潘子站在那一时间手足无措了,饶是他机灵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,讪讪一笑后立即挪到了院外,把空间留给了沈栖宴和盛时妄。
….沈栖宴踮起脚,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,贴着耳朵靠在门上,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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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。
张丹丹揉了揉脖颈,“刚刚你怎么不敢——”
她话还没说完,嘴突然被慕廑昕用刚刚丢过来的书一抵。
慕廑昕手指往门口的方向指了指。
慕廑昕居住的院子整体采用的偏古建筑的风格,门窗都是木头的,上层是磨砂玻璃,下层是木头居多,但和磨砂玻璃交叉装饰,形成一块块的菱形磨砂玻璃。
下层因为木头居多,不太容易看到磨砂玻璃外的情况,但慕廑昕指了一个地方后,张丹丹定睛一看,明显能发现那块玻璃周围的几块颜色要比别的深了一些。
屋外有人。
张丹丹突然笑了,内心安稳了许多。
看向慕廑昕的眼里也多了几分自信。
慕廑昕自然知道他一旦能被张丹丹威胁住,以后就势必要难办了,但此刻沈栖宴在外面……
张丹丹压低了声音,“大祭司,只要你答应把沈画师给我原封不动的送回来,我一定会在你最爱的女帝陛下面前管好自己的嘴。”
“别想空口套白狼。”慕廑昕眼底浮现怒气,声音却不敢拔高一点,张丹丹看着慕廑昕这副样子,笑了,“大祭司啊大祭司,你高傲了一辈子,现在怎么有了软肋是这样的?”
“女帝陛下知道你对她爱慕如此之深吗?深到明明知道只是个虚位,却还要来坐。”
慕廑昕脸色难看,从牙缝里挤出来声音,“闭、嘴。”
……
屋外的沈栖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