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锁春一直将东西牢牢的抓在手心里,盛时妄看不清具体是什么。
但是张丹丹从锁春手里拿走东西的那一刻,盛时妄清晰的捕捉到了,是手链。
盛时妄虽然记不得手链是什么样子的了,但听过徐佩和沈栖宴描述的样子,都和张丹丹手上那个一般无二,更何况能在这种情况下被张丹丹宝贵着的东西,肯定是重要的。
盛时妄几乎能确定那个手链就是沈栖宴一直在找的手链。
他便立刻赶回宫里,换了身衣服,没再穿着那身侍者的衣服,盛时妄原本只是想要随便找个理由,来大闹一场的,然后在混乱之中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,从张丹丹口袋里拿走手链。
却不料撞上了郁婳回来……
郁婳敛眸,瞥了眼盛时妄,收回目光,“都起来吧。”
大臣们纷纷起身,盛时妄腰刚直起半分,郁婳的话又落下来,“你别起。”
盛时妄喉间一紧,抿了抿唇,又将腰弯了下去。
“母尊!”沈栖宴秀眉紧拧,已经有些想发脾气了。
郁容感受到了,站在郁婳身后拼命给着沈栖宴眼神,让她忍忍,别发火。
战火一触即发,沈栖宴虽然内心在按捺了,但还是胸口忍得发闷。
郁婳轻嗤的声音从鼻息间传出,“全场人都跪在地上,就他一人弯着腰?你是女帝,你这样对我是情理之中,他呢?真当是帝君了?排场这么大?我都受不得他一跪了?”
火气拼了命的往上窜,沈栖宴深吸一口气,刚要开口,盛时妄身子却突然有了个下降的趋势。
他刚要跪下,沈栖宴上前一步,拉住了他胳膊,抬眸,视线灼灼的盯着郁婳,“你知道他是哪里人,他不跪人。”
盛时妄入宫这么久了,就没跪过谁,刚开始跟着张丹丹的时候,没有记忆,加上张丹丹的教导,盛时妄还强忍着内心的排斥,跪过人。
自从沈栖宴将盛时妄带回宫中后,就没委屈过他跪过人。
郁婳眼底有了寒气,“我是你母亲,都不能让他一跪?”
“若是他真要坐帝君之位,我还喝不得他跪在我面前奉给我的那盏茶了?”
沈栖宴绷着脸,语气生硬,“那种日子场合之下,他跪你一定是他心甘情愿,而不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