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沈栖宴轻喊,“苏芩。”
门立刻被从外打开,苏芩询问:“女帝陛下,您要起来吗?”
“嗯。”沈栖宴看了眼时间,也差不多能起来了,坐起了身子,“外面怎么回事?那么吵。”
苏芩:“今晚是长公主殿下的生辰宴,她派了人过来送请柬。”
沈栖宴:“派了谁?”
苏芩:“沈画师。”
沈栖宴:“让他去书房等我,我马上过去。”
苏芩:“遵命。”
沈栖宴以最快的速度洗漱收拾好,换了身衣服赶去书房时,才发现张丹丹的侍女锁春就等候在书房外。
“拜见女帝陛下。”锁春对着沈栖宴行礼,“不知女帝陛下找沈画师有何事,沈画师入长公主殿下宫内的时间尚短,有许多不清楚的细节,沈画师若是有何说的不妥的,您可以问我。”
….沈栖宴扫了眼锁春,一句话都没回,直接进了书房,“苏芩,关门。”
苏芩立刻从外关上了书房门,让沈栖宴和苏祺单独待在书房内。
锁春还跪在地上,沈栖宴没让她起身,她也不敢起身,上一次在郁迟宫内发生的那一切还历历在目的,锁春战战兢兢,不敢再被寻到什么错处。
哪怕没有错处,她这个婢女都能被打死,更别提师出有名了,到时候连张丹丹都救不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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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内。
沈栖宴开门见山的问,“听说你这段时间都住在张丹丹宫里?不打算回郁迟宫里了?”
“嗯。”
沈栖宴听着他轻飘飘的语气,看着他一脸淡然的模样,沈栖宴突然懂了郁迟为什么会气成那样。
郁迟就像个煤气罐,一点就炸,苏祺这种几近于冷暴力的相处方式,郁迟完全绷不住。
沈栖宴想着郁迟最近那个别扭劲,就跟女朋友和别人跑了似的。
沈栖宴只想好好给他们俩协调协调。
不然按着郁迟那个性子,这辈子估计能嘴硬死都不会再主动找苏祺了。
沈栖宴拉着苏祺坐在椅子上,压低了声音,防止被外面的锁春听到,“这里又没有别人,你就好好跟我说吧,到底是怎么了?你为什么一定要在张丹丹的宫里?是为了恢复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