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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迟探头,从宫殿往内看了看,并没有盛时妄的身影,再看看沈栖宴有些沮丧的样,“怎么了?刚刚不是都那样那样了吗?”
说到那样那样时,郁迟拼命用两只手比划着,两只手互相纠缠。
郁征轻咳一声。
沈栖宴挥了挥手,“别提了,还那样那样呢,亲一口都跑。”
“咋了?啥情况?”郁迟八卦的一双眼都亮了。
沈栖宴掐腰,有些无语,“他现在变得好纯情,耳朵好容易红,我还没干嘛呢,他就说什么冒昧,非礼勿视,就自己给自己关在单独的房间了,怎么都不出来,我怕给他一个人在那急坏了,我就自己出来了,让他能放心出来。”
“噗嗤。”郁迟真是听笑了,“这说的,盛时妄拿你当变态了?还得你走了,他才敢出来行动。”
“别说了别说了。”沈栖宴现在都没那闲心和郁迟闹腾了,捂着自己的心脏,“实在是心口有些痛,我这么一张可爱温柔的脸,怎么让他退避三舍的,哎。”
“我可告诉你啊,张丹丹今天就告状来了,要不是让小容把姨母骗走了,你和盛时妄今天肯定得出事。”郁迟冲着沈栖宴挤眉弄眼的,“你可得抓紧时间,趁着姨母没回来,赶紧和盛时妄生米煮成熟饭,不然到时候姨母可不会像我妈似的当作没看见啊。”
“说起来还挺委屈,本来都生米煮成熟饭了,愣是给弄失忆了。”沈栖宴摇了摇头,太无奈了。
“女孩子,说话注意些。”郁征没忍住开口。
沈栖宴耸了耸肩,完全无所谓了,“反正这里是花城,也不是京都,不管在哪,我都想让所有人知道,我和他是一对,是夫妻,结果现在成这样。”
郁迟和郁征虽然都心疼沈栖宴,但也没什么办法。
三个人并肩散着步,谈心。
沈栖宴努了努嘴,“要是我妈妈像你们妈妈那样就好了,出任何事情,父母不都是该下意识偏袒自己孩子的嘛,怎么到我这,就反过来了,不帮我就算了,我那么喜欢盛时妄,她却非要让我和盛时妄分开。”
“她明明自己就有过经历,她也爱上了来自于京都的我爸啊,自己都做了的事情,却怎么都不给我做。”
“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的。”
“她和我爸虽然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