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殿都没进去,在殿外的桥亭上吃着点心赏着风景。
郁婳很显然是知道了,但她也睁只眼闭只眼的,不去和沈栖宴计较这种小孩子脾性。
但这次美男太多了,饶是看完他们的身份信息,就花了好一番功夫。
沈栖宴懒洋洋的靠在亭子里,从天亮等到天黑。
桌子上被放了无数张凌乱的纸,纸上都被用笔画过,但很显然,画画的沈栖宴太过于暴躁。
总是画不出自己想要的,便用笔胡乱在纸上画着圈。
最后一堆纸里也没有一张画出盛时妄模样的纸。
沈栖宴后悔的要死,自己没好好的学画画,如今想画个盛时妄的模样都画不出来。
….她昔日找了个画师教她,没两天就被郁婳发现了,郁婳以她不一心管理朝政为由,训了她一顿后,撵走了画师,不给她花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。
“拜见女帝。”一道悠然女声响起时,沈栖宴瞥了眼就淡淡收回目光,将桌上的纸团成一团,丢在地上,随口应了声,“嗯。”
张丹丹款款走来,落座在沈栖宴对面,“今日不是女帝您招美男入后宫的日子吗?怎的在这呢?”
沈栖宴打了个哈欠,本就和张丹丹合不来,这种时候心里头正有气呢,看到她更堵得慌,懒得和她兜兜转转的,“宫里早就传遍了吧,你装的不知道在我面前这样是什么意思?”
张丹丹在沈栖宴面前一直装的温和,哪怕被她这样说,也还是保持着笑容,“女帝您这样想我,我真的是有些难过了,我真是今日公里新纳了一位男宠,讨的我心甚喜,想着让他来伺候伺候女帝您,让您也高兴高兴。”
沈栖宴手指一抬,身边的婢女立即给她倒了杯花酒,沈栖宴没理会张丹丹,自顾自的喝着花酒。
刚打算喝完这杯花酒就走,可却被面前突然出现的男人吸引了目光,酒杯举到一半都愣住了。
“小时,去喂着女帝喝下花酒。”
被称之为小时的男人走至沈栖宴身边,拿过她手上的酒杯,附身,将酒杯抵在沈栖宴嘴巴。
四目相对的一瞬间,沈栖宴红了眼眶,她对着小时勾了勾手指,男人靠她更近了。
沈栖宴低头喝下花酒,随后微扬细颈,软唇贴上他的唇,染着花色的指甲搭在男人后颈,沈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