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挺多想做的事情。”
“但现在,我只想和您说,您放心把宴宴交给我,我以后一定对宴宴好,她是您的唯一,也是我的。”
沈栖宴主动握住了盛时妄的手指。
黄昏之下。
两人相扶相依的并肩而行,影子在地上拉出长长的一条。
手指始终紧扣。
哪怕相贴的手掌心都因为握的太紧有些粘腻的汗,但也没人松开对方。
反而牵的更紧了。
—
当晚。
沈栖宴把盛时妄带回了老家。
农村的夜来得早。
….只是八九点就没什么人外出了,老人家甚至都关灯睡觉了。
也没人注意到他们俩的到来。
沈栖宴打开手机手电筒的光,这才找到了门边灯的开关。
太久没回来,家里都积了厚厚的一层灰。
>爷爷在世时也一直住在医院,基本都不回家,哪怕回来也是让护工来拿些衣物,医院在市里,来回奔波太久,爷爷身体受不住。
沈栖宴本身看爷爷时间就短,从京都赶回来也就只能在医院短暂陪陪爷爷,更别提回老家了。
仔细一算,这都许多年没回来老家了。
沈栖宴和盛时妄费了好一番功夫把老家收拾了一番。
虽然高中时,爷爷带着她在爸妈买的房子里住,但沈栖宴印象里最有爷爷气息的地方还是这套房子。
人文气息是无法改变的。
小乡村也有小乡村别样的乡愁。
沈栖宴当初高中时,爷爷还把这套农村的房子卖了,去市里带她读书。
爷爷当时就是没钱,还对外说是因为家里孩子出息了,要把他接去市里,房子在这闲置了也没用,索性卖了。
但农村的房子不好卖,爷爷当时张罗了半天才给卖了。
农村的房子又便宜,卖了也没拿到多少钱。
后来沈栖宴工作了,也就把房子又买了回来。
那大概是爷爷住院以来最高兴的一次了,就连吃药都快了许多。
爷爷还专门和医生商量后,回老家去住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