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栖宴努了努嘴,移开目光,瞬间不想和他说话了。
这人真的没意思,每次在她觉得他还和以往一样没变时,他就总会说出或者做出一些让她讨厌的话、举动。
她瞬间收回手,没再攀附着他的胸膛,“是,不给盛影帝您丢人,您先进去好了。”
嘴硬,但表情控制不住,她低着头,看着沾着泥土的脚,动了动脚,脚下滴出一颗豆大的血珠,“嘶……”
“好疼……”
沈栖宴血型特殊,痛觉敏感,一点点疼痛就能哼唧。
此刻看到血,更感觉疼了。
苏湉扶着她,有些着急,望了望餐厅内,这可一整个剧组的都在等着呢,“这可怎么办。”
“没事,先去花坛那边坐着,你帮我买个创可贴回来就行。”倔强的,沈栖宴咬着下唇,还在用踩着高跟鞋的那只脚努力的蹦跶了一下。
苏湉一只手提着刚刚给沈栖宴拾回来的高跟鞋,一只手扶着她。
两个女人既狼狈又滑稽的往一旁花坛的长椅那艰难挪动着。
“这……”秦沛看看沈栖宴,再看看面色冷的都像一潭死水般的盛时妄,小心翼翼开口,“咱不去帮帮忙?”
“帮什么帮?她能耐的很,嘴硬的很。”
“浑身上下就那张嘴硬,服个软像要命了似的。”
盛时妄含怒的声音传到沈栖宴耳朵里,沈栖宴往前挪动的更厉害了,死死咬着牙,就是不服软。
秦沛无奈叹了口气。
盛时妄没动,只是薄唇紧紧抿着,不悦的都抿成了一条线。
眸子讳莫如深的幽幽盯着沈栖宴背影。
终于在她像只小麻雀似的蹦跶蹦跶差点崴了脚时,盛时妄口正嫌体直的动了,长腿一迈,三两步追上她,拦腰抱起回了车上。
沈栖宴拧着秀眉,还有些赌气的推着他胸口,“你放开我,我自己丢人就好,不劳烦盛影帝。”
“非要吻你才能堵住你的嘴?”
盛时妄低头,有些含着烦躁的眸看着她,愣是把一句情话说的凶巴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