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长提起你,只最近事忙,我不欲扰你安歇。”
薛凌沉吟片刻,依言回到桌前。桌上东西已清理过,新换了几叠蜜饯。江玉枫似还有意当个说客让薛凌留下,或江山社稷,或亲朋故友,都是牵绊。
薛凌说着棱模两可的话,却一口咬定不日即要离开。二人道别时语气还算平和,各自心中俱是风起云涌。
薛瞑在僻静处等候,有意无意弓匕总是从他面前路过。一来二往,免不得攀谈几句,他没忍住,开口讨教:“我不知主子往事,何以一个姑娘家要刨冰雪里的草根来吃。”
弓匕答的隐晦,道是薛姑娘从平城回的京中,具体以前如何,他一个下人也不知。这边薛瞑还想问,那头薛凌与江玉枫已经散了。
他恭敬上前去接自己姑娘,瞧见薛凌脸色隐隐不喜,低声道:“小姐是有何为难之事么。”
薛凌没回头,只尽可能侧眼往后看了些,笑道:“没有,相反,我自在的很。”
她本想骗江玉枫一二,但最近和霍云婉走的如此密切,量来想骗不过去。毕竟霍云婉在打什么主意,魏塱可能当局者迷,江玉枫等人却是旁观者清。
与其赌咒发誓的来编个谎言,还不如实话实说,让江府等人以为自个儿和以前一样蠢在明面上。
天子宁有种耶?
有的话,魏塱的儿子更名正言顺。没有的话,人人都很名正言顺。所以不管怎么轮,那也轮不到魏玹头上去。
以至于她近日添了些疑惑,怎么江府就找了魏玹这倒霉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