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跟薛凌不认识魏熠似的,特意提了她夫君的名讳身份。与以往不同的是,她好似是第一次在薛凌面前否认了魏熠的陈王身份,说的是“我的夫君,太子魏熠”。太子二字咬的格外重。
薛凌再次停了牙齿,瞪眼看向齐清猗。齐清猗一副早已料到的样子,毫不退让的与她对视道:“那件东西你想要无比,只要你将清霏找回来,我就告诉你在哪。”
薛凌移开目光,有些不自然道:“是吗,那东西在你手里?”
“不在,这世上唯有我知道在哪里,你将清霏给我,我便将东西给你。”
>薛凌垂了头,良久没说话,齐清猗以为她在思考,催促道:“你要考虑清楚,京中诸人。我唯有清霏一个,若是她有个好歹,我宁肯死,也要将这个秘密带进黄土,再不会有人知道......”
“够了”!薛凌抬起头,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,停了片刻,有气无力道:“她去哪了。”
齐清猗被她突然拔高的声调一震,又霎时明白过来薛凌问的是齐清霏,知道她是同意了帮自己找人,强撑出来的色厉坚定瞬间卸下,眼里一汪泪水蔓延至喉腔泣道:“她去西北了,今儿一早嫲嫲过来说不见人,我还以为是个玩笑。上午着人将府上宅子翻了一遍也没找着人,这才.....这才叫了车夫过来。”
“去西北作甚?”
齐清猗抽噎数次,帕子在眼角擦了几回,方略带无奈的埋怨道:“苏凔入狱,我困住了她。他平反后,我亦不敢让清霏出府,本是说了过了重阳皇家祭火之后就送她回祖宅,不料今日.......许是昨晚看守的嫲嫲不利,给她逃了出去。”
言罢她想起什么似的抓着薛凌道:“你先去苏凔住处瞧瞧,可是在他那”。话落又无主哭道:“怕也是不在,我骗清霏说他求娶了沈家女,这才得以从大狱脱身。”
这厢尾音还没收,又转了口吻向薛凌道:“书信,她留了书信,我给你瞧瞧,我给你.......”,一边说一边在身上摸,却什么也没拿出来,好一会才道:“我走的急,应是落在我屋子里了,她说她去西北要从军......从军....我...”
她终掩了面,呜咽道:“我不该与她说那些浑话.......”
一句话叹完,仿佛是嫌哭诉也太过耽误时间,她立马收口抹干净泪水盯着薛凌道:“你先去苏凔处帮我瞧瞧,我是内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