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看看能不能收回来一些。她当是没问过霍云旸这些,更加不知霍云旸写没写,不过此刻说出来,吊一下苏姈如胃口倒是物尽其用。
二者过招,瞬息之间,苏姈如笑笑顺水推舟道:“那还真是得赶紧去找找宫里那位,不过今儿确实是进不去啊。皇后如今是佛门中人,谁也进不得。唯初一十五,要请隐佛寺的得道高僧讲经。”
薛凌皱眉道:“要等十五那么久?”
“人要进去,就别无它法了,传个口信倒是不难,不过.....”,苏姈如目光看着桌上信叠,示意这东西不太可能带进去。
薛凌岂用她说,趁此机会将信重新塞回衣服里,道:“这个不必了,一来太过冒险,另外被人发现了,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苏姈如跟着轻笑,转而感叹了一句:“你说,相国这么大的权,他说没,也就没了,还以为只有那种手无寸铁的庶子匹夫死的快。”
>薛凌整理衣襟抬头,随口“嗯”了一声,突听得苏姈如问:“那个叫申屠易的男子,去安城作甚?”
“嗯”?薛凌瞬间回神,她是有些日子没惦记申屠易这个人了。但她没记起,也不该是苏姈如来提醒。
当初让申屠易去安城,是希望石亓早些回羯,拖住拓跋铣。但是她在平城与拓跋铣短兵相接,知道胡人去了宁城。
这一路走的艰辛,回来又听江玉枫说拓跋铣早早撤了兵。既然如此申屠易那头成功与否都不太重要,她确实没记起,这个人,应该也回京了才对,为何会出现在苏姈如口中。
苏姈如看出薛凌心中不解,或者这东西本不用看,她已经料到薛凌会不解。还是那般温柔笑着道:“说来也是巧,不知如何的,就与沈将军遇上了。乌州那头,落儿也是知道的,他二人以前见过,免不得沈将军要问问我苏府是何原因。”
分别时申屠易提起过他与沈元州见过面,当时还说要避着,这人怎么这么霉。薛凌急道:“你怎么说的!”
苏姈如理了理胸前发丝,为难道:“苏家与霍家有些干系,而今霍家倒了,怕沈家又要查起。既然落儿贴心将人送上了门,那有些事给他扛着岂不是皆大欢喜?”
这几句话过于笼统,仓促之间理不顺,薛凌只觉有些恐慌,正要追问。苏远蘅从回廊口冒了出来,上前几步,笼袖站着喊:“齐小姐别来无恙。”
薛凌顿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