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来路不明,以前好多事,见不得光。这钱,肯定不会少了谁的。今日只管放心去就是,留下这位,自有存善堂好生照顾着。”
五爷似还有犹豫,却先应承道:“就依夫人说的办,人也不必留在这,您贴个伤药就行,兄弟几个自有去处,后天早上夫人可得来的早点。”
他将那人护了半个身子,也算有情有义,薛凌瞧着只觉得莫名可笑,道:“这是说的什么话,半个身子的出去给外头看见了,我那银子岂不是给不出去。五爷若不放心,再留个人也可,我这就回去筹钱,此处只有几个老弱妇孺,莫不成还怕了去?”
她忽而冷脸,抬了一下手腕道:“不过丑话说在前头,这院子里人若是少了一个头发......”
话说到这份上,好像也再没什么纠缠的,且虽说那五爷有几分计较,令几人却是催着走,只管将那伤了的丢下。争执稍许,没能拗过五爷,多留了一个人陪着,五爷则带了两人走。
薛凌对着留下的人道:“屋子里该有伤药,只是我不常来,所以不知存于何处,你随意翻些吧,看中哪样取哪样,反正这铺子也不开了。”
那人一扫先前惶恐,对着薛凌道:“算你识相,可别动什么手脚,五爷出了这个门,那就不是你能够得着的。爷要是在这有个好歹,你这辈子也到头了。”
薛凌笑笑没答,迈步去扶老李头。这些蠢货,听到平城二字,都没问问是哪个平城。固然京中离平城甚远,边陲小镇,不与下人知。可这些人,是扛刀的啊。
明晚一过,霍家就完了,京中御林权易手。所以确实要后日不见不散,不见,怎么死?
这些人,该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