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事说了一遍大概,结束后道:“不该这么快,我与拓跋铣商定的,是他拿到了东西才会帮我骗霍云昇出京。而后.....的事情再说。”
江玉枫道:“这不是好事么,也许他另有打算。”
薛凌摇了一下头,有些气馁,道:“那个狗东西没拿到东西之前,绝无可能这么做,你不知道他...总之,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,信到底什么时候才到?”
江玉枫道:“快则明早,慢则明晚。当务之急,不是信的问题。而是要想着假如拓跋铣从头到尾都只愿意跟霍家处事,我们这边要如何脱身。”
薛凌本还好,但他这么一说,愈加气急败坏。此事谋划至今,江府论功就在于递了个信,行赏却拿走京中御林卫的权。这也罢了,主意还趁此机会打到了宋沧头上。偏事态才现了个失败的苗头,不想着如何补救,深夜将她留在这就为了问如何脱身。这群蠢狗,蠢的人恨不能立刻让其灰飞烟灭。
她犹在压抑烦闷,江闳道:“平日都是与霍家哪些人来往,可有把柄留在他人手上。理的细致点,等明儿信一到....若真是有异,立刻着人去收拾的干净些。瑞王那边....”
“平日里与皇后霍云婉来往,那晚江府夜话,逸白是受霍家女儿所托来顾着我些”。薛凌打断江闳说话,顿了片刻,道:
“此人如何收拾干净,还请江伯父赐教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