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要逼出来的人等了许久还未露面,这才是心头纠结之处。若那人长久不出,自己抓着那个胡人男子也未必能拿到东西,实在难办。等的时间一长,心头实在焦躁。
非是石亓不愿意早些现身。他自抓着薛凌,便觉得通体都是舒畅。从安城粮案开始,他就想抓着这个汉人姑娘,一朝得手,巴不得在她睁眼瞬间就花枝招展的站在面前。叫她第一眼看不见世间万物,只瞧见他一人才好。至于瞧见了之后做什么,做什么都不要紧。
醉野马的药效啊,他想起安城偷粮之后,下属手舞足蹈的比划,那个杂种是如何用一包药放倒了一二十个汉人。上次去梁人京城,特地拐弯抹角寻来的珍品,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,还用的正和他心意。
可惜,这这药效久了些,抓着薛凌两三个钟还不见她醒。石亓喝了两三壶茶水,有心往晕着的人脸上泼两杯,抓着茶壶晃来晃去又没下手,只得对着下属道“看好些,这个杂种身上有拓跋铣给的骨印,千万不要弄死了”。走出门又不忘交代“伤了也不行,万一出啥事,鲜卑的地头找不着大夫。”
>说完他又悔的咬牙,这杂种估摸着也没那么容易伤。先不说在安城打晕那个人的动作行云流水,便是齐府当晚,自己也是没讨着半点便宜。虽当时有伤在身,但终究是个娇滴滴的姑娘,不知道汉人的女子是不是都这般顶着一张羔羊脸,嘴里却全是獠牙利齿,原该给她点苦头吃吃也是好的。
夏日太阳在天上挂的长久,日头还明晃晃的刺眼。纠结了好一阵,石亓才按下心中不平往鲜卑王宫走。好的东西,就是要伺候的精心点。一旦伤着了,莫说整个儿,就是剥了皮子卖,也就不值钱了。
而他喜欢值钱的东西,所以,供着这杂种也是正确的决定。
直至回到鲜卑王宫,石亓还暗自感叹那药下的重了些。不然,也能等薛凌醒了再走。今时不同往日,他在薛凌的包裹里搜出了鲜卑的骨印,越发肯定此人与拓跋铣有所勾结。
唯恐自己在外游荡太久,惹人注意坏了大事,便早些回了。想瞧瞧宫里境况再出门来找薛凌。反正此次来鲜卑主事的是大哥,只要这次抓人没有让拓跋铣知道,他要出来也还是很容易。
却不想这一回,发现拓跋铣处处掣肘他与石恒两人的行动,走一步都有人跟着。石亓虽胡来惯了,此时却也不敢含糊。何况,自己做了暗事,总是有所顾忌。
一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