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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元侯只你一个血脉,他起势一旦成功。届时,整个西陆都是他的,你真的不心动?”长夏打趣道。
沉戎慢慢为长夏梳理着湿发。
对长夏说的西陆之主,毫无兴趣。
“我为何要心动?”沉戎道:“西陆不同于东陆,那边等级森严,所有兽人都恪守规矩,生活过的并不自由。”
假如没有河洛部落这一年多的生活。
沉戎兴许没觉得哪里不好。
可是,当品尝过自由的甜美,再回想以前的生活,就会觉得乏味且无趣。
沉戎对权利地位兴趣缺缺。
美色美酒金钱等等。
都没多少贪恋。
最让沉戎厌烦的是西陆的社会制度。
想改变,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做得到。再则,沉戎也没想去改变,他更渴望和长夏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。
长夏说的,他半点不心动。
“阿戎,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。哪天要是敢反悔,我长夏宁愿丧失伴侣,也不喜欢分手。”
第一次。
长夏向沉戎表明心迹。
是警告,也是提醒和叮嘱。
虽说兽人没有离婚一说,长夏却不想做第一人。
“好。”沉戎道。
长夏的话,让沉戎很高兴。
待头发半干,长夏眼睛困得睁不开。
“长夏,我抱你进鸟窝睡会。”
“嗯!”
应着话,长夏闭上眼,靠在沉戎怀里沉沉睡去。
沉戎把长夏安顿好。
这才回到庭院收拾长桌上的碗筷,再进小隔间倒洗澡水。同时,把放在水缸旁装着药剂的木桶,按照相同的顺序提到阴凉处搁置。
下午。
药剂传遍整个飞鹤部落。
鸟族兽人激动万分,纷纷离开鸟窝在半空翱翔翻滚。
“巫,药剂真的成功了吗?”斯德巴尔激动道。
药剂的事传遍飞鹤部落。
但是,斯德巴尔族长想找南河巫师再次确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