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了。

在此之前，她的识海只不过是小小的凡人之海罢了，但是，当李七夜的太初法则打破一切壁垒之时，才发现，那只不过是她的识海被封印住了罢了。

而在这个时候，听到“嗡”的一声响起，只见灵儿的胸膛之中浮现了金色的光芒，随着金色的光芒一轮又一轮地浮现之时，在这一刻，她胸膛之上出现了一个烙印。

这个烙印好像并不是烙印在她的皮肤之上，而是烙印在了她的身体深处，是烙印在了她的生命之中。

哪怕是这肉身毁了，哪怕是她已经死亡了，但是，只要这烙印依然还在，都会把她带回去的。

这个烙印，看起来像是一个圆圈，整个圆圈有点像圆月，但是，中间是空的，而有，圈边有着荆棘一般的齿边，看起来像是某一个独一无二的符印一般。

李七夜伸手，轻轻一点，只见这一个圆圈转动起来，流转不息，繁衍不绝，在这样的浑然之下，这样的圆圈转动起来的时候，就好像是可以抵达永恒一样。

“不息的烙印呀。”看着这个烙印转动着，李七夜不由轻轻地叹息了一声，在这个时候，他也知道更多的事情了。

“我知道是在哪里了。”在这个时候，灵儿已经睁开了眼睛，不知不觉之中，已经泪水流在了她的脸上。

“这就是知道真相的代价，仅仅是开始罢了。”李七夜轻轻地抹去了她的泪水，看着她，徐徐地说道：“或者，你可以选择不。”

“我一定会去的。”在这个时候，灵儿不由握着自己的拳头，不知觉间，更加的坚定起来，她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。

李七夜轻轻地点了点头，也不再去劝灵儿。

“这一切，都是真的吗？”在这个时候，灵儿不由抬头，仰望着李七夜。

李七夜看着她的神态，不由轻轻地叹息了一声，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都是真的。”

“那，那人世间，真的有轮回吗？”灵儿不由问道。

李七夜轻轻地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如果一个人真正的彻底死绝了，不会存在什么轮回，一切轮回，那只不过是表象罢了，只不过是用某种手段或者某种宝物，把自己拘羁于人世间而已。”

“为什么要把我拘羁于这人世间。”灵儿不明白，不由伤心起来，泪水都流下来了。

李七夜轻轻抹去她的泪水，认真的看着她，最终认真地说道：“把你拘羁于人世间的人，不一定是对你有恶意，也不一定是害你，或者是因为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