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黑暗力量给碾成了粉末，身死魂灭，连转世灵魂都没有留下。”

“既然知道，为什么你们还要这么做？”

“你不懂，沙赞，他们是打扰了至深黑暗沉眠的罪人，而我们则是受到至深黑暗的感召而去行动的功臣！”

另一位大巫师回答。

“永恒议会创建之初，便是维护这个世界的光明与正义，但时至如今，你我都很清楚，这个世界的正与邪、光与暗，从来都是相依对等的存在，每一位英雄人物的诞生，就会相对应地出现一位、乃至多位反派角色！”

“反过来，亦然！”

“所以，我们每扶持一名光明英雄在人间的出现，就等于是在人间亲手创造出相对等的黑暗存在，在行善与作恶本质没有区别的世界里，只会让人感到困惑……”

“然后，便在困惑中逐渐疯狂，就像某个看见了这个世界真实的凡人一样！”

“阿嚏！”

哥谭市，某所重型监狱中，正在吃着牛排的小丑，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
“你们疯了……”

“我们没疯，我们只是在至深黑暗的感召中，受到了那位伟大存在的指引。”

“腐败的光明会转化为黑暗，至深的黑暗又会重新孕育出璀璨的光明，一切都在按照着光暗对等的规则，于循环往复之中不断轮转，我们原以为这样的事情会是曾在、现在、永在，但意外出现了……”

“你说的这场神战危机，是的，从它要发生的那一刻开始，我就已经预知到了。”

开口的，是个以预言为主的巫师，他比上都夫人还要古老，也拥有着比上都夫人还要更加强大的预言能力。

“但那又怎样，天启星的入侵，只不过是这个世界光暗轮转的插曲，所谓天启星的黑暗君主，却也不过是这世间运转规则河流中随波逐流的存在罢了，我们不应该在乎祂！”

“我们所在乎的，只有我们所看到的那个意外，这个世界的人，唯有朝光或者暗的一方偏转，才能在一个时间段内，成为英雄或者恶棍的存在，而光暗同体的人不是没有，但往往是凡俗之人，只会呈现出黑白杂色灰的情况。

所以，当一个既有光明，又有黑暗的外来者，出现在这个世界上，伟大的至深黑暗，就对此产生了一些困惑，而祂的困惑，促使祂感召了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