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沈秀韵摆摆手。
等到许安宁离开以后。
沈秀韵继续抱怨,“你知道吗?羁押所哪里是给人住的地方。床就是一张木板,被子是粗布料,还有一股怪味。卫生间里什么设施都没有,也不能洗澡。每天只能用热水擦擦。哎,晓晓天天哭,天天喊,我真是心疼。辰夜,你没有找关系去把晓晓弄出来啊?你也想想办法呀?这日子一天天的,没法过。”
“呵。”左辰夜冷笑起来,“找关系?宫苏言的父亲是全国首席大法官。你觉得,你能找到大过他的关系?”
“啊!”沈秀韵瞠目结舌。宫苏言她有印象,就是当时处理赵谨容一案的警官。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刑警,背景竟然是司法界的天花板?!
>有宫苏言在,岂不是任何人都逾越不过?
见鬼!
沈秀韵低咒一声,“该死的宫苏言,他和乔然是什么关系?这么帮着乔然?我早就看他们两个人不对劲了!乔然这个贱人,水性杨花,怀着顾家的孩子,还不安分,和刑警勾勾搭搭。还不肯和解,害得左晓晓受苦受罪!她凭什么?!”
左辰夜听着,脸色越来越黑。
他怒斥,“你怎么好意思开口?晓晓就是这样被你惯坏的。居然雇人行凶,想让乔然流产。怎样?你们还想杀人放火吗?我们左家,竟然教出这样的人,你觉得有脸面对我死去的父亲和奶奶?”
沈秀韵被左辰夜吼得立即禁声。
“就算乔然愿意和解,我也不愿意!晓晓就活该受这个罪。她就应该好好在羁押所里反省,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不务正业,荒废人生!竟然连伤天害理的事情都能做出来?你竟然还要护着她?你想她最后变成什么样?”
左辰夜出离愤怒,质问道:“我失忆的三个多月,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晓晓怎么突然变成这样?我印象当中,她虽然脾气大,秉性还是善良的。”
沈秀韵被训斥地大气不敢出,她当然有很多事情瞒着他,譬如集团股份的真相,譬如编造了很多乔然的坏话,譬如左辰夜原本拒绝娶安云熙。
算了,明天还要举办订婚仪式。她先不管左晓晓。正事要紧!
沈秀韵赶紧摇摇手,“怎么可能有事瞒你。对了,辰夜,我可听说,你今天因为车祸耽误了时间,没有办成离婚证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