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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前的女孩,成什么样子?
长发零散,眼妆晕染在脸上,半个脸涂抹得黑乎乎,眼底雾蒙蒙的都是水汽。
严宽顿了一下,又慌乱抽了十几张餐巾纸,伸手往她手里送,“这是……出什么事了?”
原本沉默不出声的司琼华,忽然压抑地用拳头抵着嘴角,开始啜泣,因为在餐厅,她哭的格外收敛,分明痛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,还要考虑到影响,把情绪往心里隐藏。
正是这样,才越发显得楚楚可怜,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,漂亮且易碎。
“呜呜……”她哭的说不出话,只剩下低沉的回响。
严宽突然很担心,很不安,一个强烈的可怕的念头,轰然闯进脑袋。
该不会……司琼华被人……玷辱?
除了这种事无法对人启齿,还能是什么?
若是那样……严宽几乎不受控制的攥住了拳头,有种想冲过去将犯罪分子亲手撕碎的冲动,一向严格规章制度办事的他,第一次萌生了私下里将人碾碎的想法。
可他的冲动很快被理智强行逼退回去,“你先别哭,有什么事跟我说说。”
严宽接过这类的案子,女性受害者最初都不敢说出事情经过,为了面子和以后的人生,很多人甚至选择忍气吞声。
他的当事人不乏年轻貌美的女孩,但好像从来没有哪个受害者,像现在这样,令他如此恼火,如此坐立难安。
司琼华双手扯开纸巾,胡乱在脸上擦拭,将乌黑的痕迹擦的更凌乱,面积更大,“严教授,你是我的老师,对不对?”
严宽点头,“对。”
司琼华坐回去,肩膀一耸一耸的哭着,“所以,我要是被人欺负了,你会帮我的对不对?”
严宽微微缩了缩拳头,他有些不忍心听下去,“……对。”
司琼华继续哭诉,“要是我没办法活下去,你能帮我一下,给我个地方生活吗?”
严宽越发确认,她可能真遭遇了那种不测,不敢回家,不敢面对公众的目光,不敢见熟悉的人。
他见过的受害者,最初都是如此。
治愈她们的,只有更多的爱,足够的时间。
严宽再次点头,他想不出不帮她的理由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