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老于点头,若说心机,他反而觉得梁超颖的心机更深,“是。”
司薄年让林修晨把她送到司家别墅,姚佩瑜自然不轻易放过。
一番言语讽刺和体罚之后,梁超颖找借口去洗手间,谁知她爬到顶层阁楼的最高处,纵身一跃,用最极端的方式表示道歉的诚意。
与其说诚意,不如说是对姚佩瑜的控诉和诅咒。
姚佩瑜心烦得按着眉心,多年的偏头痛病症,最近几天犯得越发频繁了。
老于看她不舒服,声音更低一些,“大小姐,梁超颖这件事,少爷好像已经摆平了,不然以梁庆国和张敏的性子,必然借题发挥,敲诈一笔,闹得人尽皆知,就算不能实际打击您的威严,至少膈应膈应您。”
姚佩瑜拿开额头上的手,看着窗外晨光熹微的山景,脸上三分欣慰,七分郁闷,“算他还记得有我这个母亲,不枉费我所做的一切都在为他打算。”
老于点点头,忙答道,“是啊大小姐,少爷不擅长表达,但他事事都想在您前头呢。”
听了一路上的好话,姚佩瑜的心情终于稍微好了一点。
不多时,车子到达陆恩熙的住所,大概扫视一眼不算很大却精巧的小别墅,姚佩瑜再度冷笑,“这就是他不久前买的房子?”
老于顺着她的视线,再次将房子看一遍,踩点时,他看的匆忙,今日才发现房子布局格外讲究,十分宜居,“是的大小姐,少爷高价买来的,没想到是为了给陆小姐使用。”
姚佩瑜嘲讽的冷笑道,“我猜陆恩熙还不知道这个房子是博年的,你信不信?”
>老于笑了笑,恭顺道,“以少爷的脾气,我自然相信。”
司机在车上等待,姚佩瑜带忠仆老于走进别墅院子,铁艺缠枝矮门没锁,老于一推便开了。
姚佩瑜又是一声冷笑,陆恩熙使用的东西,她哪儿哪儿都不顺眼。
“你确定,那孩子就在这里?”
老于道,“没错,我上次就在这里看到的,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,只是离得远没看清楚。”
姚佩瑜有些期待,更多的是愤怒,作为她的孙女,她当然喜欢,但是想到孩子是陆恩熙生的,顿时又反感,“那孩子若真是司薄年的孩子,司家一定要把孩子带回去,绝对不能丢给陆恩熙!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