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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薄年也不计较她的暗示,而是平静道,“何居正的父亲卷入派系争夺,被对手的下属实名制举报,正在接受检-察院的审查,这件事明面上不可能报道,但何家上下,估计已经乱了套。”
何家几代人都是高官厚禄,声誉很好,人脉错综复杂,遍及洛城各个部门,突然间被人穿小鞋,牵扯的事情肯定不小,对方的力量肯定不相上下。
陆恩熙不敢乱说话,又听到司薄年道,“一把即将退休,下面想冒头的人打得火热,何家曾经很聪明,谁都不帮,谁都不站,但世道变了,保持中立只能换来两股力量的联合绞杀,若选其中之一,至少有个庇护,那也意味着,对方将不遗余力的打压中伤,直到一方彻底胜利,这就是他们的规则。”
简单来说,和企业竞争很像,一家企业前期总是提供更好的福利待遇,更大的优惠力度,在价格上碾压对手,等对手一倒下,他们则站在霸主的位置上,任意收割消费者,随便定价。
举个简单的例子,共享充电宝。
当然,这些是陆恩熙暂时想到的类比事件,她更清楚,何家遇到的麻烦,远远比企业竞争更残酷更血腥,稍不留神,职位不保,连人身自由也要搭进去。
陆恩熙脸色逐渐发白,“何居正不是那个圈子的人,他不会有事。”
“对,他选择了和父辈不一样的路,不管结果如何,他至少可以明哲保身,但以他的性格,能冷眼看着父母受苦?”
司薄年语气那么随和,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唬人。
陆恩熙也不再跟他周旋,开门见山道,“你特意跟我说这些,目的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