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司薄年也不气,眼尾稍稍挑着,“既然你没意见,就这么定了。”
陆恩熙反而气得想笑,“司薄年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作主张自以为是?你是我的谁?你有什么身份立场这么对我?”
司薄年拿出准丈夫的身份,字字铿锵,“我追你那么久,你说我是你的谁?”
“……”陆恩熙气的快要心梗,扶额,苦笑,“就当你再追我好了,追着追着,突然满世界发请柬,宣布要跟另外一个女人结婚,宴席摆设好,宾客满座,要不是中途新娘子跑了,这会儿司少你就是有婚约的人,别人的未婚夫,呵,我真是服气啊,你怎么说得出来这种话?”
司薄年全盘接受她的讽刺,诚恳道,“婚宴为谁准备,我早就告诉过你,我等的是谁,你也清楚,至于梁超颖中途离开,都在我计划之内。”
陆恩熙斜乜眼眸,目光里跳出一团火星,“你什么意思?”
司薄年如实相告,“爷爷对梁超颖的认可,并不是个人意愿,而是被梁超颖恶意催眠,在潜意识里植入了她预设好的情感,我爷爷患有健忘症,去年因为心脏病导致并发症,记忆力衰退速度加快,严重时连亲生儿子都认不出,偏偏只记得梁超颖,为此我监视过她的行为,证明她暗中做的猫腻。后来我请心理专家诊断过,以他的身体状况,无法强行催眠,抹去已经被植入的记忆,只能渐渐淡忘,再借助药物减缓记忆衰退的过程,只是这次意外,他急火攻心导致脑梗,手术之后一直昏迷,不知道还能不能苏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