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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薄年握住她的手,“恩熙,相信我……”
陆恩熙毫不迟疑的甩开他,车内空间太小,她尽量往窗边靠,咬住牙齿冷声道,“司薄年,欺负人也得有个限度,你当我是什么?”
陆恩熙字字句句说的清楚,话里有锋利的尖刺,看她的眼神,是希望每个字都变成刀子,一个不剩的扎进司薄年心里。
也让他知道什么叫痛,什么叫屈辱。
司薄年深沉的眼睛里有情绪在滚动,他以前最不喜欢跟人解释,对方能接受便接受,接受不了,忍着也要接受,可面对陆恩熙,他的原则不断崩塌,也不知从何时开始,他所谓的底线,再也不是底线。
他娓娓道,“小时候,我父母感情不好,我经常去爷爷那里,和爷爷的感情比较深,他是我在世界上最亲的家人,我不想他带着遗憾离开,我也不想辜负你。”
林修晨听到这里,眼泪忍不住打转。
总裁得多爱少奶奶,才主动说出这些啊?
一个男人愿意把内心深处的柔软揭开来,那一定是爱到了某种程度。
陆恩熙眼睛泛起一股热意,有什么东西就要滚落,她忍了忍,有几分讥讽的说道,“你的梁医生同意吗?你妈同意吗?订婚仪式突然换了个新娘子,你当宾客是傻子吗?你耍所有人,就不怕他们拿你当笑话?”
司薄年料到她会生气,换成任何人都生气,所以陆恩熙此刻所有的谩骂摔打,他全部都接受。
他和爷爷沟通过,想推迟仪式,借以拖延时间,但是爷爷情绪一激动,当场又晕了过去,医生再三叮嘱,不能再让病人动怒。
他只能先答应爷爷,好稳定他的情绪。
接近三十年的人生,爷爷是他敬重、尊重的长辈,是他信赖依靠的长辈,童年时候汲取的爱,长大后如论如何都割舍不下。
有时候他想,假如现在躺在床上的是父亲,这样的遗愿他一句也不听从。
可偏偏,带着沉重枷锁的叮嘱,来自爷爷。
“梁超颖没有拒绝的权利。”
陆恩熙有些懵,莫非梁超颖知道了?也同意了?
“她疯了吧!这种事也答应?司薄年你做了什么?你怎么那么喜欢伤害爱你的人?”
司薄年道,“以后我会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