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,无数的碎片弹得房间里到处都是。
好像失去了痛觉,她赤着双脚走在玻璃渣上,只有这样,才能提醒自己对陆恩熙和司薄年的恨,只有将他们彻底打入地狱,让他们尝到同样的绝望和耻辱,她才死心!
楼下。
司鸣看了眼桌子上的酒瓶,只有司薄年才有的特殊logo,无人能够作假。
他是愤怒,是屈辱,可冷静下来想想,此事和陆恩熙撇的开关系吗?和司薄年又真的毫无瓜葛吗?
“司鸣。”
洗完澡换了身宽松衣服的戴羽彤,终于走下来,看到空荡荡的大厅里,只坐着司鸣一个人。
上千平的酒吧大堂,只有他冷漠的身影,顶灯的光照耀下来,他的脸一半明,一半暗,看不清楚真实的情绪。
乍一看,某个角度和司薄年像了三四分,他们一样拥有非凡的气度,孤傲的风格,只是,司鸣身上之中差了点霸气,不能完全戳中她的点。
戴羽彤迈开酸痛的腿,走路有些外八字,“司鸣。”
司鸣冷冷的道,“好了?”
就事论事,而不是关切的语气。
早已看清真相的戴羽彤不敢抱有期待,当然也不存在失望,“嗯。”
“坐下吧。”
“好。”
空荡荡的房子,冷冷清清,没有烟火气,没有人情味,戴羽彤甚至能想到,就算他们结婚了,以后家里也将是这样的气氛,“这是司薄年的酒。”
司鸣道,“对,陆恩熙拿来的。”
戴羽彤对这个解释表示理解,但她想不起陆恩熙拿酒的过程,有一段记忆凭空消失了,“我怀疑是陆恩熙和司薄年联手,故意针对我,想赶在咱们结婚之前搞破坏,因为他们很清楚,只要咱们结婚,实力翻倍,对他们威胁太大。”
司鸣摸着瓶身,那表情更像在摸一把凶器,“司薄年要对付一个人,从来不绕圈子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这次是陆恩熙个人的想法?”
“不确定,但是不排出。”
戴羽彤咬咬牙,“我们怎么办?难道白白吃亏?”
司鸣道,“没有我们,是你。”
泾渭分明,决绝无情。
戴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