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年的势力都难以保全一个嫌疑人?
肖凛的手到底多长?
司薄年道,“司机没事,不会死,这次刺杀在我预料中,只是没想到是这种方式,行凶者在警局?”
他知道?
那么司机想必提前有准备,肯定没伤到要害。
“对,得麻烦你帮我疏通关系,我得见见他,他是关键证人,或许可以套出上家,所以不能再无缘无故死掉。”
听到陆恩熙已经在路上,司薄年也就没制止,“他们既然敢执行任务,应该做好了死的准备。亡命之徒,拼的就是一条命,大概不会自掘坟墓,说了不该说的,他们迟早一死。”
陆恩熙压了压吹进冷风的领口,再次降温了,风在脸上刮过像刀子,“我有分寸。”
司薄年仍旧不放心,“能不能问出线索并不重要,保护自己永远放第一位,知道吗?”
陆恩熙问,“你查过这个人吗?什么背景?”
“瘾君子,离异,前妻带孩子生活,事发突然,更多细节还在查。”
短短十几分钟就查到这么多,足见司薄年的实力,陆恩熙不由到抽冷气,凭司薄年的能耐,若是有心探底,她那点小九九岂不是早就被掀开窥个干净?
“多谢司少,等我消息。”
“好,等你。”
陆恩熙:“……”
>为什么尾音意味那么……暧昧?
很快,陆恩熙抵达警局,经过提前安排的绿色通道,在警方的陪同下看到了行凶的男人。
陆恩熙对警察点了点头,对方也微微笑了下。
陆恩熙便知道,这个人是司薄年安排的。
凶手坐在昏暗的审讯室,白色人种,半寸,四十来岁,脸色憔悴病态,蓝色的眼睛弥漫红血色,一身保洁工人的工作服,戴着镣铐的双手指甲乌黑,与其说是工人,不如说像嗑药的流浪汉。
隔着桌子,陆恩熙冷淡瞥几眼,用英文开口,“嗑多久了?哪一类的?注射还是吸入?”
男人瞳孔扩张,紧接着缩了缩。
这类人确实很容易成为别人的靶子替死鬼,本身太弱,软肋又太明显,不被拿捏才怪。
陆恩熙平静道,“你家里还有哪些人?拿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