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身体的反应很诚实。
司薄年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心跳,
陆恩熙胸口上下欺负,怨气还在胸口散不出去,“你要点脸行吗?对女人用强,你也算男人?”
她耳朵红红的,也许是冻的,也许是害羞了,当然更可能是气的。
不管怎么样,司薄年看着就心情大好,“我强你了吗?你知道我用强是什么程度。”
暗昧的灯光,除外冷风凛冽,山谷里回响着风的呜咽,狂野、嚣张,像极了男女之间癫狂的情事。
陆恩熙恍惚间想起司薄年的身体,精悍、健硕、紧致、硬朗,穿梭在她身上时,或发狠,或温柔,不管哪一样,都是致命的。
嗓子有点干涩,陆恩熙绷着脸,“不要脸!放开我!”
陆恩熙蹭地站起来,拔腿就走。
边走边用力蹭嘴巴,想要把酒气和他的气息全部蹭掉。
走了一半想起来今天来的目的,气的一咬牙。
司薄年嘴角还留着甜甜的酒香,看着她气呼呼走远,伸手,滑过嘴角,接着动作一顿,那个气呼呼的人又回来了。
陆恩熙闷着火,冷冰冰道,“我要去美国几天,尚文接送朵朵喝药。”
司薄年从伞下仰着头,染着浓情的眼睛十分温柔,“让我照顾她?”
陆恩熙咬牙!
要不是被他强吻,她或许会客客气气拜托一番,但现在,她一点好脸色也不想给。
没等到她回答,司薄年顾自微笑,“好,我会照顾好朵朵,你什么时候出发?和谁去?”
他当然会照顾好朵朵,但他更关心更在意的是陆恩熙。
>“明天的航班。”
其他问题不回答。
司薄年提醒道,“肖凛就在美国,你一个人去危险系数很高,他随时可能要挟你,甚至用更加卑鄙的手段。”
陆恩熙冷哼,“多卑鄙?能有你卑鄙?”
“我们的卑鄙绝对不是一个类型……现在不是任性发脾气的时候,你的人身安全永远要放在第一位,不要单独行动,我给你安排保镖,不会打扰你生活和工作。”
陆恩熙咬牙,“不用,我能保护好自己!”
“你不能,别说遇到肖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