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总比意识诚实,忍不住、忍不住享受这个吻。
她从不知道,司薄年的技术可以这么好,好得让人沉迷,无法自拔,好得可以忘记所有的不愉快,所有的欺骗。
其实,她们说的很对,她和司薄年不就是这种关系吗?
交织的呼吸片刻后休止,司薄年鼻尖摩擦她的,“我听到了。”
嗯?
陆恩熙被吻的还有点迷糊,“什么听到了?刚我和她们说的?”
“嗯,以后不会有人敢乱说你的坏话。”
陆恩熙不屑道,“我已经提醒过了,她们当然会收敛,倒是你司少,我不信你这么耳听八方的人,以前不知道!”
司薄年面不改色,“你觉得我很清闲,去管外面那些闲言碎语?”
说的好像有道理,可她信不来。
反而觉得司薄年在故意放任那些谣言。
他是不是有病?居然喜欢被人八卦。
“我接到爷爷的电话,晚上去看他,不用你送我,你自己安排,不想做饭可以出去吃。”
这么快司冠林就要兴师问罪了吗?
陆恩熙有点担心,“万一你爷爷训你呢?”
司冠林的脾气太臭,一言不合就拿拐杖敲人,下手特别狠。
司薄年浅笑,“训完了找你,你安慰我吗?”
那个不经意的笑容,犹如勾魂摄魄的毒药,稍微回忆一下,心脏就禁不住乱颤。
陆恩熙心神一荡,指尖过电一般缩了缩,很快扬起眉头,“我会准备好纸巾给你擦眼泪,管够。”
他说,“好。”
陆恩熙:“……”
这不正常,司薄年的反应太反常了。
陆恩熙摇头,别想了,想想抽屉里的木雕,想想梁医生,这个男人对她们,也一样多情!
下班后,陆恩熙特意提前离开,走出公司大楼没几步,手机响了。
陌生的手机号码,归属在洛城,陆恩熙蹙眉,接听,“你好。”
“是我,范若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