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节拗断,他怎么也没想到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更没想到,司薄年居然借陆恩熙的嘴跟他下达通知。
……
齐凯看他脸色极差,小心问道,“副总,你没事吧?”
司鸣一把捞起桌上的烟灰缸,嘭地摔在大理石地板上,水晶烟灰缸愣是被他摔裂了一个角,“他是存心让我难做!”
齐凯弯腰捡起烟灰缸和碎片,清扫了残渣,这才走过去,“难道……总裁知道了?”
司鸣摁着暴跳的太阳穴,他一路都在隐忍,不露出情绪,终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,才把愤怒发泄出来,即便如此,他还是忘不了陆恩熙那张俏丽无辜的脸。
她说什么?
“二哥,不是我为难你,我也是被迫无奈,这些年我的处境你很清楚,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,我一个女人能怎么办?”
司薄年要挟她来跟自己宣战?
这么说,陆恩熙应该很讨厌司薄年。
如此,甚好!
司鸣拉扯领带,单手解开衬衣最上面一粒扣子,“他知道了又能如何?我也是司家一份子,他不能把我怎么样!”
“那您的意思是?”
司鸣坐下来,冷静片刻,“约戴家祥,吞下去的肥肉,当然得吐出来。”
走到这一步,他不得不撕破脸。
戴家祥不争气,没有利用价值,只能丢卒保车。
齐凯迟疑,“这样和戴家结下梁子,以后要是遇到困难,他们还会帮忙吗?”
司鸣冷哼,“帝华这次能不能熬过去还两说,就算熬过去也元气大伤,指望他帮我?”
更何况,他给戴家祥提供的消息是个骗局,想必戴家祥心里已经恨死了他。
>别说帮忙,往后说不定只能短兵相见。
齐凯领悟了精髓,忙点头,“是,我去安排。”
打发走司鸣,陆恩熙靠着沙发眺望窗外风景。
司薄年这个奸商,居然让她挡枪,以为她傻吗?
现在呢,司鸣只会把账算在他头上,而她呢,在司鸣那里,塑造的形象也是受害者。
卖惨而已,谁不会?
电话响起,陆恩熙看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