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陆恩熙这会儿就醒了,高涨的热血也回到正常温度,听到他这句话,不由偏头看过去,“你又想玩儿什么花样?”
司薄年启动车子,调头,往夜色深处开,“家里缺个洗衣做饭的,你搬过来给我做一个月的饭。”
陆恩熙差点掏耳朵,验证自己是不是听错了,“我不会做饭,你不是不知道,让我做一个月饭,你不光掉肌肉,估计命都会吃没。”
司薄年单手扶着方向盘,远远望着前方路况,但余光从未离开过陆恩熙的侧颜,“不会可以学,如果学不会,那就找个学校好好进修,什么时候出师了,什么时候回去当律师。”
陆恩熙了解他的脾气,素来说一不二,想要拿回执照,通过上面一系列的审查,她必须妥协,“做饭可以,但不一定搬过去和你一起住,我可以保证一日三餐准时做好……”
“你觉得我在跟你商量?”
陆恩熙哑然。
一个月的期限,她能想象的到,只怕过去以后,就不是做饭那么简单了。wap.
车子还在路上,司薄年电话响了。
他看了眼号码,将车子停在路边,拿起手机下去,“在里面等我。”
车门关上,隔绝了外面的声音,陆恩熙只能望着司薄年走开的背影,高高耸立在绚烂的路灯下,单手在裤袋里,握着电话,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,只觉得他说话的时候格外认真,格外投入。
是谁?
梁医生?
也是,突然放人鸽子,不得有个解释吗?
陆恩熙觉得可笑,她和司薄年算什么呢?他虽然没结婚,称不上小三小四,可她有种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的感觉。
司薄年固然无耻,那她呢?不也应了那句下贱吗?
外面。
电话是从葡萄牙打来的,司薄年派人蹲守数日,终于等到一丝线索。
“老板,容小姐被人接走了,我们的人跟踪了几个小时,但是对方很狡猾,应该是察觉到了,提前准备了三队人,我们被用了调虎离山之计,把人跟丢了,老板,对不起……”
那边的人胆战心惊的道歉,司薄年长指摁着滚动的青筋,快要把太阳穴摁出一个深坑,“一群废物!给我查!查不到,都给她陪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