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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!”
司薄年突然朗声笑了两下,他极少这样笑,深眸如弯月刀,唇线带动年轻紧致的肌肉,朗逸的声线犹如千年蛊毒,“你这张嘴,欠收拾。”
“啊!”
他才说完,陆恩熙就觉得身体一轻,下一刻,人已经穿过中控台,被他抱在怀里,嵌在狭窄的驾驶席上,死死卡在他的怀抱和方向盘之间。
但凡她再胖一点都进不来。
司薄年这下轻而易举就能锁住她,他似笑又非笑,雅痞又邪狞,“你想让我怎么谢?”
陆恩熙的呼吸一下极不自然,可她完全不知道怎么才能摆脱这个窘境,“我的律师执照被吊销了。”
“想让我帮你拿回来?”
陆恩熙咬咬嘴唇,沉默。
除了司薄年,她想不出第二个人可以帮她,但主动求他,便矮人一头,她不想弄的那么卑微。
她颔首沉默,司薄年故意扳平她的肩膀,让她看向自己,“执照是上面层层审查之后做的决定,牵扯到不少部门,想要重新拿回来,得花大动作,你刚在我的会所闯完祸,转眼就让我出这么大的力,至少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。”wap.
这样的动作,窄小的空间,不管说什么都让人脸红,陆恩熙情不自禁红了耳朵,勉强把头往一边偏斜,又被他的大手给掰正,“你想要什么理由?”
她脑子有点浆糊,努力维持镇定,奈何所有防线都在体温交织中被溶解,声音更是不受控制的温柔。
>司薄年喉结用力一滚,“我饿了。”
陆恩熙如释重负,“我请你吃饭,这附近很多通宵的餐厅,包场有点困难,但我可以选个口碑好又干净的。”
司薄年蹙眉,“我说,我饿了。”
“我不就在帮你选餐厅……”说着说着,陆恩熙察觉到不正常,再看他皱眉的表情,彻底明白了。
这个饿,并不是那个饿。
司薄年玩味道,“你家还是我家?”
陆恩熙垂下眼睑,这是她唯一可以做的动作了,“这就是你帮我拿回执照的代价?”
司薄年缠着她耳边的长发,唇凑过去,舌尖舔过耳垂,软软的肉,含着,“我家?”
嗡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