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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在深更半夜带着梁超颖去酒吧,她就不能和别人喝酒?
质问她是不是准备开房,那他呢?
可别告诉她,喝完酒,他们分别回家,各睡各的。
那岂不是浪费了他买的那些安全|套?
司薄年深潭般的眼眸俯视着她,牢牢将她锁住,手中的力量也在加大,甚至忘了她肩膀能不能承受那么重的力气,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你们……发展到了哪一步?”
陆恩熙被囚禁在座椅上,浑身都被他弄的酸痛,但她倔强的扯着嘴角,用最优雅的笑容面对他的暴戾,“你不会想知道答案,我也不可能告诉你。”
他只想争取一个月的时间,而她却这么耐不住寂寞!
“你……”司薄年单手扼住她的双颊,虎口往中间压缩,快要把女人纤细的下颌给捏碎,“你们睡过?是不是?”
陆恩熙脸上的软肉被骨头咯得生疼,起雾的眼睛有点不太清晰,但醉意在刺痛中一点点瓦解,神志逐渐清明,她忍着疼痛,不发出呻|吟,“今晚你就在蓝星会所,你根本没喝多,却让阿言帮你撒谎骗我,司少想约女人出来玩儿,直说不就行了,何必大费周章演戏?”
司薄年无视她的问题,近乎执拗地往下压低,鼻尖抵着她的,齿关咬合,一字一顿,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嘶!”
这次陆恩熙彻底忍不住了,肩膀和脸颊的骨头实在太痛,她往下缩了缩脖子,想要躲藏,“你弄疼我了!”
司薄年突然被唤醒了,他有些不自在地松开上面的手,看到她两颊浮现的红痕,眉头一拧,“早点说实话就不用受这份儿罪,我给过你机会。”
陆恩熙身体无法动弹,只能小幅度调整姿势,随着她的扭动,上衣领口被撕扯开,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肤,深沟浅壑若隐若现,“你说过,我可以选择。”
“曾经你有得选,现在,没有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全天下那么多男人,我就非得爱你?非得跟着你?司薄年,你未免太狂妄!”
她憋屈了二十天,被拒接电话,被他联手自己的好兄弟欺骗,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……如果别的事她暂时可以不回忆,那么短短二十来天发生的这些,还不足够让她心灰意冷吗?
司薄年拖住她的后脑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