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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慕言品茶,是他从父亲那里学来的习惯,以前他和兄弟们在一起,酒量也不差,但接管家里的生意之后,父亲和他谈事情基本上都是坐在茶室,一聊就是半天。
工夫茶慢慢喝,一杯一杯,事情谈妥了,基本上不容易动干戈。
后来他和企业的高管们聊事情,处理矛盾,也选择茶室,一来二去,大家都知道,邵氏集团的总裁喜欢喝茶。
但司薄年找他们来喝茶,当然不是为了品尝名贵茶叶。
邵慕言喝完一杯,唇齿留香,笑问,“司少遇到麻烦了?不应该吧,谁能给你找不痛快?”
王景川看看他还没好利索的手臂,“上一次去平城,差点半残,这次去,回来就找我们开小会,你和平城八字不合啊!”
司薄年不理会他的挤兑,长指转动瓷杯,冷然道,“我能有什么事?好久没见阿言,挂念他。”
王景川一口老血快要喷出来,他搁下茶杯笑了笑,当然是皮笑但肉不笑,“司少,你知道吗,你一张嘴我就知道这不是真心话,还挂念他?你挂念过谁?”
司薄年态度淡然,好像他只是想品茶了,找两个人搭伴儿而已,“你就是沾了阿言的光,今天没想找你。”
王景川是邵慕言一个电话找来的,刚好他没事,就赴约了,贾宴清人还在平城,自然无法到场。
“得,我也不找不痛快,老贾呢?你们前后脚去的平城,他怎么还没回来?剧组哪个小妖精绊住脚了?”
司薄年斜睨一眼,“我有功夫管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?”
王景川仔细看司薄年,从额头看到下巴,仔仔细细端详一边,得出结论,“司少今天的状态不对,我怎么觉着欲|求不满,你说你也是,又不是没人给你暖床,何苦守身如玉,为谁守?”
司薄年道,“为健康,不想得病。”
王景川笑呵呵道,“憋,也会憋出病。”
司薄年道,“你以为我像你,看到个母猪都膨胀?”
“靠,我不挑的?我也有审美。”
邵慕言听他们拌嘴,怡然自得。
最近他难得不用出差,上个季度的财务结算已经结束,终于可以松口气,和兄弟们在一起坐坐,身心轻松。
也只有这个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