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司薄年拽开几步,陆恩熙胳膊都要累断了,“司少……”
司薄年打断她,“你就不怕这么维护唐贺,我会用更极端的方式给他好看?”
陆恩熙一噎,“我在帮你,不是帮他,你要是真对他做什么,但凡他有个三长两短,你能成功脱身吗?这是唐贺的地盘,他姑姑还有长征的律师团就在里面,你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抹不掉罪证。”
司薄年脸上的愠怒微微收敛,蹙眉道,“这么说,你是为了我?陆恩熙,你撒谎的水平可比不上三年前了。”
陆恩熙板着脸,气结,“确切来说,我是想自保,不管你们谁受伤我都脱不了干系,唐贺有他的渠道可以全身而退,司少你更不在话下,我呢?我还要在洛城生活,更要在律政圈混口饭,回头你们安然无恙,炮灰只能是我。”
听完解释,司薄年怒气少了一半,“还有你怕的?我以为陆律师天不怕地不怕。”
陆恩熙脱口而出,“我怕你。”
司薄年怔了下,“我看你一点也不怕,我警告过你离他远点,你没听到吗?”
陆恩熙一边往外走一边说,“我是怕你,但我的分内工作也要完成,司少今天跟我过来应该都看到了,我们就是上下级。”
“你当我是傻子吗陆恩熙?上级?他以那种态度威胁我,你还敢说这种话?”
陆恩熙很想替唐贺打圆场,可是他把话说得太绝,她连借口都不好找,无奈的叹息,“你不能成熟点吗?干嘛跟他一般见识?”
司薄年呼吸一窒,在她放软的声音里,怒气暂时湮灭了。
须臾,他看看她垂下去的小脸,“还有,他怎么知道我们的事?你说的?”
陆恩熙看脚尖,心想她真够倒霉的,为什么打个官司这么麻烦,“没有。”
司薄年冷哼,“看来他找人查了我的婚姻状况,不愧是律师,连户籍科都调得动,你信不信只要我查下去,那个帮他查我身份的人今天就要被带走?以后只能在监狱数蚂蚁。”
陆恩熙心里着急,拉住他的手臂道,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不管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,总归是事实,他没说错,而且这件事基本上就到他这里为止了,他不会到处乱说,不会对你的隐私造成任何影响。”
司薄年很不满意陆恩熙屡次替唐贺求情,他本就不多的好脾性,基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