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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恩熙以退为进,“既然徐老板不方便,要不改天再说?趁人之危终究不是君子所为。”
司薄年仍旧慢悠悠的垂钓,时不时有鱼上钩,他乐意取就取,不乐意取就放回海里。
他也是局中人,却好似事不关己。
范广坤对徐飞的突然离开有些顾虑,联想到他的事业版图,不得不考虑如此匆忙的离去,是牵扯到了敏感领域。
若是这个节骨眼上徐飞祸事缠身,合作恐怕就要告吹了。
“夫人觉得呢?”
范广坤能成功洗白并不容易,现在做事不得不顾及身份,面子上漂亮,孟倩作从头到尾操心劳力,更不想丢掉胜利果实。
孟倩体贴道,“你啊,非得这种时候聊工作,不是扫兴嘛?大家还没吃晚饭,总不能饿着肚子呀?”
“对对对!你看我这东道主当的,实在失职,失职!吃饭,咱们先吃饭!”
新鲜食材烹饪的晚餐,味道如何只怕没谁真正在乎。
至少陆恩熙只当填饱肚子,一口都没细品。
她总觉得徐飞的突然离开和司薄年脱不了干系。
吃完饭去甲板上散心时,陆恩熙终于忍不住了,“司少,徐飞摊上事儿了?”
司薄年看到陆恩熙被风吹飞的披肩,纤薄的身形在海风中摇摇欲坠,不悦道,“你很抗冻吗?”
陆恩熙一点也不抗冻,她冷的牙齿快要打架了,可司薄年站在外面喝风,她能在里面靠喊的吗?
“我想帮你找到打动范广坤的办法,你说完徐飞我就回去。”
她挨冻受苦是为了帮他的忙,司薄年也不知该不该生气,脱下外套搭在她肩膀,“冻感冒了还怎么帮我办事?好好穿着。”
陆恩熙身上忽然一暖,他的体温送到她这里,与绸缎材质的西装一样熨贴,“谢谢。”
司薄年顶烦她说谢谢,“徐飞的事并不重要。”
“当然重要,咱们是来拿地的,好不容易有机会弯道超车,得抓住机遇,不要给徐飞留一点翻盘的可能。你肯定也看出来了,要不是徐飞突然有事离开,范广坤就会选他。”
“他回不来,下次再见徐飞,要么法庭,要么监狱。”
陆恩熙脸上闪过明亮的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