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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宇恒的一拳头,把在场所有人都吓蒙了。
戴羽彤紧紧捂住嘴巴,不然她一定会尖叫出声。
乔菲心里一根线“绷”断成两截,只剩下本能的畏惧不断在脑海环绕,完了完了完了,老张这辈子怕是今天就交代完了。
张宇恒本人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前程被自己亲手断送的恐惧,而是怒目瞪圆了盯着司薄年,每个字都带着来自心底的愤怒,“这一拳是替恩熙打的!我知道你身份显赫,你要我死,我估计活到明天,但是你记住,就算你弄死我,我他妈也得替恩熙出气!”
陆恩熙眼圈发热,心里的不安全部被暖化。
张宇恒知道司薄年的身份,也清楚以他的权势,即便如此还是为了她大打出手,那股子狠劲儿或许有些不理智甚至可称为匹夫之勇,但这份儿恩情让她无限动容。
越是这样,越能看出他的义气。
那一刻,陆恩熙忽然有种被娘家人深深保护的踏实满足,还有一些骄傲。
她走到两人面前,望着个个都比自己高的男士,吐字清晰丝毫不含糊,“司少,学长是为我出手,你的怒气冲我来,请放开他。”
司薄年冰封的脸上尽是悲凉,挨打的是他,她一句不关心,张口就替别的男人说情。
在她心里,当真没有他的一线之地?
紧拽张宇恒的领口,司薄年并未松开,反而暗哑着嗓子道,“他有几条命?嗯?替人出头之前,没掂量过?”
张宇恒比他矮几公分,又被人拎着,姿势有些狼狈,但并不示弱,迎着他的轻蔑目光,“打都打了,想这么着,你随便,大老爷们的,别为难一个女人。”
那气势近乎是敢死队,篓子已经捅了,他技不如人,身份不如人,要承担的结果承担就是,横竖一条命,怕什么?
贾宴清在心里卧槽了好几声,明年的今天,恐怕要多个人过忌日了!
猪一样的队友,注定害死陆恩熙。
毕竟他和司薄年认识至今,还没见过哪个人得罪他以后还能活着看到第二天的太阳。
贾宴清阴阳怪调儿笑道,“你学长?看他的狠劲儿,是不是对你有意思?行情不错啊陆律师,离了婚还这么抢手,这位兄台为了你,主动往刀尖上戳。”
“有你屁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