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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恩熙爬不上去,帮不了忙,只能打电话报警。
耳边不知道是谁被谁打,脚踹拳冲,一声声闷哼在夜色中格外揪心。
陆恩熙不敢叫,怕引起注意,给司薄年添麻烦。
她记得司薄年武力值很高,学过散打巴西柔术,还是跆拳道黑带,小时候跟着岭南那边一个武术宗师拜师学艺,可上面明显是以一敌多,他能扛得住吗?
报了警,短时间没也等不到救援,司薄年会不会被打死?
陆恩熙脑海里蹦出老人家说的话,以前有人来找过她,翻箱倒柜,还威胁恐吓,可见那些人手段很毒,并且瞄准这里是牛大庆的据点。
所以,他们被人守株待兔了?
该死的!
正在陆恩熙左思右想时,一道身影扑通坠了下来。
她还以为是司薄年被人打下来了,定睛一看,是个陌生男人。
陆恩熙脑袋轰隆大了一倍,但是在求生欲和恐惧的双重作用下,她力气出奇的大,胆子也异常惊人,抄起一个棍子横着脸冲上去!
男人摔下来那一刻有些懵,但很快反应过来,看清楚洞里是个女人,嘴巴咧开,“玛德,还给老子留个女的?”
陆恩熙咬紧牙关,二话不说上去就打。
砰砰砰!棍棒与男人的手臂碰撞,她也看不清打到了哪里,反正牟足力气敲就是了。
男人单臂挡住棍棒,一把钳制她的手腕,将人翻转着代入胸膛,“咔”一声脆响,右手虎口卡住陆恩熙的下颌骨。
刺骨的疼痛席卷,陆恩熙第一次体会到了脱臼的疼痛。
她发不出声音,疼的上半身都在抖。
抬起脚,一顿乱踢乱踹,好几次踢到男人的腿,但都不是要害,男人依然紧紧控制着她。
陆恩熙这一刻万分后悔,她怎么就没学点防身术!
“你女人在我手上!”
他们一行六个人,在小破房子蹲守了四五天,终于等来了人,还以为能轻而易举拿下,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能打,他们竟然没有还手之力。
被踹下来的时候,他恨的牙痒。
没想到捡到个现成的肉票。
效果很明显,他说完,上面格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