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司家人站在高位自带光芒,其他人一靠近就黯然失色。
冯梦玲有些放不开,忙推了下女儿,“傻丫头,还不快点谢谢司夫人,能得到汤师傅亲手做的一件旗袍,可是能收藏一辈子的!”
戴羽彤反应很快,速速的挽着姚佩瑜的手臂,“谢谢伯母,您这么疼我,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礼啦。”
姚佩瑜道,“把你回过来不就好了吗?再者汤师傅的旗袍我这里一个衣柜都放不下,戴夫人要是不嫌弃,选几件拿回去穿。”
戴羽彤被她点半句说的心坎儿里暖透了,抿着嘴笑。
冯梦玲一时不知该感谢还是脸热,穿别人的旧衣服,这……不是打脸吗?
可再想想,天下想穿姚佩瑜旧衣服的不知道多少呢。
总之,姚佩瑜这一句话,同时哄开心了母女两个。
两家人在花香红酒中展开宴席,精致的意大利瓷器布在洁白的餐布上,两米长的西餐桌上,笼罩着浓郁的喜气,唯独司薄年那里阴云重重。
司冠林坐在首位,端着酒杯轻轻摇曳,“薄年啊,今天咱们齐聚一堂,可是为了你的婚姻大事,哈哈,你也表个态。”
戴羽彤羞怯的垂下脸,小女人的姿态深得姚佩瑜的满意。
司家儿媳妇就该这样,懂得矮人一头,处处以夫家为主。
司薄年喝了口红酒,一眼也没看对面的戴羽彤,“我的婚姻大事?我怎么不知道我又要结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