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既然看过觉得没问题,其他的细节律师团队会灵活处理。”
司薄年这次没反驳她,“术业有专攻,你是律师,不必跟我汇报太细,我只需只要大致走向,还是那句话,我要的是结果,至于过程,并不重要。”
谈到工作,陆恩熙不免多说两句,“这个案子,杜部长和高律师他们也能得心应手的处理妥当,其实我在其中并不能提供太多有效帮助,也许他们多少跟你说过,我的存在像个凑数的,如果司少现在想解约还来得及,支付违约金即可。”
以司薄年的精明和杜俊杰一行人的狡猾,就算他们单方面解约,陆恩熙也未必能拿到违约金。
而且km不必给她一千万代理费。
>司薄年半眯深眸,蓄着威胁和询问,“谁说了什么?”
不愧是司薄年,看事情总是入木三分,“我自己反思过,以我目前的能力,担当不起司少的重任,一开始接下官司是被一千万打动了,但查证过程,我慢慢看清里面的水多深,坦白说,有些吃力。”
还有一个原因,严宽那些不怎么好听的话,戳到了陆恩熙的痛处。
她确实缺少实战经验,身边的人为她好,推出一系列一本万利的案子,可她真能扛得起责任吗?
司薄年站在廊灯下,挡住了一半光明,把陆恩熙罩在阴影中,“你还想在别人背后躲多久?”
陆恩熙不明就里,“什么?”
司薄年冷笑,“我记得,你出国那年刚拿到硕士学位,仅有的社会经验就是跟着一群不三不四的人花天酒地,出国后无缝衔接继续深造,三年拿到博士学位,期间还是跟着导师打下手吧?毕业回国,倒也没作难,进了你同学的律所,免试录用的?一个从未单独接过案子的新人,靠关系接活儿,每一步都有人在背后助推,所以陆恩熙,你还要躲在别人身后多久?”
跟严宽争辩时,陆恩熙舌灿莲花有一万句等着,现在却短暂失语,找不到一句话可以反驳,“我……”不是你说的那样一无是处。
可想想,他说的好像亲眼所见般,字字诛心。
司薄年一手悬在腿边,一手撑住陆恩熙头顶上方的门,“欠的,总要还。够不够资格混律政圈,有没有能力独立行走,离开现在的舒适圈一试便知。”
话赶话,陆恩熙有点来气,“那么司少的律师天团欺生该怎么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