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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薄年忙一天,下午计划联系陆恩熙接他下班,想想昨晚的不欢而散,作罢。
回到家,他在客厅转了几圈,最后还是没按捺住,又去了八号楼。
结果,房子里属于陆恩熙的东西一扫而光,门禁卡放在客厅茶几上,她搬走了。
司薄年的火气,便再也收不住,只想下一刻便提起她的领子问个明白,你脑子是什么回路!三岁孩子的行为做派,一言不合玩儿离家出走。
电话响铃冗长枯燥,难听的让人皱眉,终于在他濒临爆发时,那边传来接听的窸窣声,“喂?司先生。”
司薄年张嘴,欲脱口而出的话,在男人的一声问候中戛然而止,沉着嗓音,他语气里明显硝烟四起,“陆恩熙呢?”
又是男人!
很好陆恩熙,才搬走就和男人搅合,大晚上的,他不信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只是谈天说地看流星。
张宇恒耳朵一下凉透,他明知道手里握着电话,为何总觉得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,凉嗖嗖的,“恩熙在忙……”
电话被撂了。
张宇恒看着挂断的画面,一头雾水,往擦洗冰箱的陆恩熙走去,“什么情况?我啥也没说啊,他给挂了,我的锅?”
陆恩熙哪里知道司薄年那个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,又发什么疯,也许单纯因为接电话的是男人。
“没事,不管他,要是有工作上的变动,他会让法务部或者助理联系我。”
拒接他的电话,陆恩熙其实松了一口气,目前的情况下,他们不适合联络,否则便应了话不投机半句多,就像离婚前那样。
一个电话而已,家里的气氛微妙如易碎品,唯独沉默才能保持平衡。
张宇恒是个急性子,快憋出内伤了,擦完水槽,溜去客厅,“你跟司薄年,以前就认识?”
陆恩熙没否认,“陆氏和km都是大公司,难免有交集。”
“只是有交集?我看你们有故事啊!”
陆恩熙心里发虚,嘴上强硬,“故事不见得,事故挺多,陆氏破产跟km脱不了干系,落井下石趁火打劫,我跟司薄年的梁子早就结下了,现在我替他打官司,说白了跟认贼作父区别不大。”
“额……”张宇恒哪成想他多嘴一问,捣出个烂摊子,